“我儿子,我自己养,跟我姓不成吗?”白岩那是死鸭子嘴硬,她现在不告诉赵臻是怕他以为她用孩子来要挟他。
目前她不清楚赵臻和袁青青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选择了按兵不动。
知道她是说的负气话,耶律奉也只能摇头,连句安慰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白岩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聪明,但这样的聪明注定了她会辛苦很多,所有的事情都能够一眼看穿,一句点破,若是蠢一些,或者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什么都过,而白岩的性格,只怕是万万过不得。
她微微有些发呆,耶律奉倒是看在眼里:“你是在想为何这么多天,那混蛋都没有出现过吧?”
“没有。”白岩骄傲地一哼,“他出不出现,和我有什么关系?”
“到底是在意的,何必弄的这么深沉?”耶律奉叹了口气。
从白岩的种种举动来看,耶律奉已经输了,输的彻底,只是他如此骄傲的性子,就算表现的再怎么无赖c再怎么嬉皮笑脸,但都无法掩饰他内心深处的骄傲。正是这种骄傲,耶律奉并不打算将赵臻曾经来过这儿的事情同白岩说。
凭什么他得不到的人,他还要当和事佬?
那混蛋如此狂傲,现在还敢对他不理不睬的,简直是不将他放在眼里,就这样的人,他为何还要当个和事佬,将那混蛋的事情说出来消除掉白岩心里的那根鱼刺。
白岩站起身来,冲耶律奉一笑:“你哟,怎么最近都愁眉苦脸的,难不成有大事发生?”
耶律奉的愁眉苦脸一半是关于白岩肚子里的孩子,另外一半是最近赵臻的举动有些不寻常,总而言之c言而总之,也就只有一句话,都是他们两口子给闹的。
耶律奉心中十分憋屈,他倒是尽心尽力地为这两口子操碎了心,而这两口子就像没事人一样,一个没心没肺,一个无动于衷,这到底要闹哪样?
然而就在耶律奉准备抱怨一番的时候,府门前值班的侍卫却是赶紧过来道:“宫中来人了。”
耶律奉和白岩面面相觑,他这位十六皇子还真是不招人待见,都回了皇城好些天了,宫中那都是不闻不问的,到了现在才想起来按照规矩是要召他回宫见见父皇母后来着。虽然那个母后并非生母,但在礼仪之上他还是要去跪拜一番。
“你这冷落受的倒是可悲。”白岩笑了笑,眼底满满的嘲讽。
“这回子怎么来的如此早?”耶律奉不理会白岩眼底的嘲讽,嘴角却是微微上扬,很是受宠若惊。
大胡子道:“主子,只怕其中有诈。”
“怕什么,虎毒不食子,我倒是要看看父皇这回子又想出什么法子来对付我。”他言语之中尽是悲凉,满满的无奈让白岩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本来是打算打趣一番耶律奉的,但如今看来,耶律奉和皇族之间的关系倒是恶劣的紧,只怕那皇族之中不仅仅是耶律齐看他不顺眼,应该是除了九公主以外的人都看他不顺眼吧。
耶律奉刚刚要朝前面走,那侍卫却又是道:“皇子,宫里来人说,要皇子带着夫人一起。”
耶律奉的眉头微微一皱,下意识地看向那个侍卫:“宫里人还有什么说法?”
“没了。”
这可就奇怪了,耶律奉带着白岩进城的事情虽然是人尽皆知,毕竟赫章家的事情闹的也挺大的,不过都已经过了四五天了,怎么现在才想着要召见他们?莫非是努努依情况恶化了?这些日子耶律奉可都是派人密切关注赫章家的举动,除了每天都有御医往他们哪儿跑,基本上也没有什么大碍。
因为赫章家出了个皇妃,所以能够请的动御医出马,这样的殊荣他这个皇子都自叹不足。
如果不是白岩身子骨好,只怕他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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