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
然后,刚走出半条街的马车,车轱辘一下子就断了,秋翌薄气得狠狠地踢了下人两脚,才怒吼道:“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回去换,不知道我有急事啊。”
下人跑得飞快,等到换了一辆马车后,拉马的缰绳却在转弯的时候齐齐断掉,然后,马受惊,跑了。
下人觉得是见了鬼了,秋翌薄被摔得一身狼狈,拿起端口处整齐的缰绳,一脸煞白,这是有人不想他父亲活着啊,会是谁了,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镇南王刘世安,毕竟昨日他才说了那么狠毒威胁的话。
随后他又想到了夏延亮,甚至司徒家他都有想过,只是没有证据,他有能如何?
“老爷。”
下人看着脸色阴沉得厉害的主子,有些胆怯地叫道,询问现在要怎么办?
“走着去。”秋翌薄整理了一下衣冠,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就不信,他们还能杀了他。
东方锦庆收到消息,很快就下了命令,命人务必让秋翌薄在蒙蒙出门之前赶到将军府。
而另一边,东方锦安知道有另一拨人再阻止,也没有手软,于是,秋翌薄这一路更是多灾多难,什么样奇葩的事情都遇到了,或许是由于坏事总比成事要容易,也或许是从没有走过亲戚的秋蒙蒙两人太过激动,起得比往常要早。
所以,当秋翌薄到达将军府的时候,只得到一句,将军和公主都已经出门。
狼狈至极的秋翌薄红着眼睛,瞪了好一会将军府的门匾,转身,往秋蒙蒙所在的医馆而去,接下来一路倒是非常顺利,可到了医馆才知道,今明两天,秋蒙蒙都休息。
听到这话,历经千辛万苦的秋翌薄终于忍不住,直接晕了过去。
好在他们面前时医馆,孟二好心地给他扎了两针,弄醒了就让秋家的下人将自家的老爷带走。
秋翌薄想问蒙蒙的去处,只可惜,医馆里的人对秋家人都没有好感,即使是知道,也没人告诉他,实在是烦了,就直接将秋翌薄扔了出去,刘世安靠在医馆门口,看着秋翌薄,“哟,秋大人,你这也太惨了,报应来得也太快了点吧。”
“小王爷,公主说了,让你好好养身体,少管闲事。”
孟二手里拿着银针,笑出一口森冷的白眼。
刘世安浑身打了个冷颤,将军府的人除了秋大夫,其他人真是好可怕。
另一边,东方锦庆不是不想和东方锦安一样,在夏延亮和秋蒙蒙去安亲王府的路上阻拦,只是,哪怕就只有他们两人,他问过了,对上夏延亮,他的人没一个有把握的。
“王爷,公主一会就到,那孩子已经吃过很多苦了,要不你这次就跟他好好相处?”管家收到消息,心里挺高兴的,一大早就乐颠颠地将整个王府收拾了一遍,只是,阴森森的大宅子,再怎么收拾,还是阴森森的。
“我自有主张。”
东方锦安低着头说道。
管家刚要露出欣慰的笑容,就听见自家主子的声音,“一会他们来了,不管怎么敲门,都不准开。”
“主子。”
东方锦安沉默不语。
管家看着他许久,也没见他改变主意,只得转身出去,命人去门房传达主子的话,然后,一脸忧愁地看着灰蒙蒙的天,主子什么时候才能从那件事情里走出来。
一路上秋蒙蒙和夏延亮的心情都挺好,直到,她兴匆匆地将门拍得啪啪作响,里面却毫无动静,积极性有点被打击到了。
“我早就料到了,安王爷是出了名的固执,不然,也不会这么些年连府门都不出。”
夏延亮安慰秋蒙蒙,“你不也说了吗?你有心理准备的。”
“恩。”秋蒙蒙给自己鼓劲,嘟气已经长了不少肉的脸颊,郁闷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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