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没人搭理我,我总不能还追着人家找打架吧!
饭也没吃好,还惹了一肚子的气。
以前的时候看见相亲们都敬畏我们白家,那心里的感觉别提有多荣耀了!
这一段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我渐渐的明白了,那哪里是敬畏,分明就是恐惧!
“本来想着请你好好的吃一顿饭,却不想弄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文宝看着我的脸色嘟囔着。
我长长的出了几口气,让自己那憋得胀满的胸膛可以呼吸顺畅一点。
回到了村子里,我望了望远方的那片大草甸子,心情郁闷的对着文宝说道:“你先回去吧!我去那边走走。”
文宝似懂非懂的“奥!”了一声,转回身回家去了。
走出村子,穿过田间地头,来到了草甸子的边缘。
钻进齐腰深的草丛里,躺在了柔软的青草上面,看着蓝天白云,鼻翼里充斥着青草特有的清香,我流下了眼泪。
长这么大我基本没哭过,就是在爸爸的棍棒下我都没有哭过,今天自己这是怎么了?
泪水顺着眼角无声的落下,现在的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又困惑又迷茫!
我不承认我是一个鬼娃,也不想承认我生在这样一个怪异的家庭里。
也不想一辈子窝在这个小村子里,守着一个粗暴丑陋的女鬼,开一间一年也卖不几口棺材的棺材铺子。
棺材铺子!我突然想起来什么,忽的一下子坐了起来,不禁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不对啊!我们家是开棺材铺子的不假,可都是看见爸爸在拿油漆给棺材上色,却从来都没看见过爸爸或爷爷动手打制棺材。”
“那么我们家那一口口的白茬棺材是哪里来的?每每卖掉了一口,院子里就会出现一口新的”
为什么在自己的感官里头,从来就不曾想过这些具棺材是哪里来的?
没见过我们家有堆积的木料,也没听见过夲刨斧据的声音。
难道在我们家还有一处我不知道的地方,专门的用于打制白茬棺材?
不行,趁着他们都不在家,我得回去找找看,也许真的有这么一间秘密棺材作坊所的存在。
想到了这里,站起身撒丫子的往回跑,可是当我气喘吁吁的跑回到家里的时候,却发现爷爷他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
心虚的用眼睛瞄了瞄自己从小长到大的家,除了几间破房子,还有那不太高的围墙,我还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爷爷依旧的依靠在屋门的台阶上,慢悠悠的抽着他的旱烟。
看见我回来了,站起身在鞋底上磕掉了烟袋锅里面的火说道:“承祖,跟我来,该是时候让你见识见识爷爷的家伙事了。”
边转身往他自己的屋里走,边絮叨道:“十九岁了,等过了你的生日,就该试着接管这里的一切了。”
“哼!不去,这个家里除了有棺材还会有什么?”我转身就要奔着自己的屋子走去。
还没等我走到门口呢,眼前一阵阴风吹过,一堵大身板子挡在了我的面前。
不用说都知道是谁!我皱了一下眉头,厌恶的转回身走进了爷爷的房间。
一张硬板床,一套素色的被褥,陈旧的一个老木头书桌,几把小凳子,屋子里黑黢黢的有什么好看的。
爷爷斜了我一眼,并没有理会我,自顾自的伸手在床头上摸索了起来。
耳边只听见“卡蹦蹦!”的声音响起,床头对面的墙上,缓缓的向旁边开启了一道暗门!
什么情况?我收起刚才那百无聊赖的心情,瞪着眼睛看见那道门后面闪现出来的一个空洞洞的房间。
真的有密室!莫非这里就是爸爸他们打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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