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雄才大略,却也不会有一个简单的人,西韩国君的气度在项雨看来就很不错。
如果说半月以前,没有西秦一事,他们可能还无法记住项雨的面容,但在那件事以后,项雨所过之处,只要是上得了台面的人谁能不认识他。
而能够认识他,面对他还能够如此淡然,怎么不值得夸赞。
“老祖以及我西韩那群至尊境高手都被你击杀了?”那名中年人淡然开口,说着西韩那群高手乃至是西韩老祖的生死,就像是在说着一件与自身无关的事情。
项雨点了点头,没有否认,“都杀了!”
“我西韩对西楚宣战,你又以一己之力毁灭了西秦都城秦都,我就猜到你会亲自前来西韩。对西楚宣战,是我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一个决定,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且即便是我不先对西楚动手,你西楚想要发展壮大,也不会放过我西韩,所以对不对西楚动手,其实结果都一样。”西韩国君侃侃而谈,似乎将一切都已经看开。
让项雨对他倒是有一些刮目相看,如果西韩国君换一个身份,又幸运的被项雨遇到,项雨即便是付出一些代价,也必定会将他拉拢到西楚之中。
不过他身为西韩国君,项雨却是根本就不能这样做,先不说他会不会对西韩国君生出一些猜忌,便是以西韩国君的身份,也不可能屈膝于他,为他效力。
“你考虑的倒是清楚,不过无可否认,你说的都是事实,看来你对东南诸侯国疆域的局势看的很清楚,既然如此,你也应该明白我的来意,你以为如何?”
西韩国君迈步返回,在凳子上做了下来,一坐一站,两人看上去有些像是一君一臣。
他摇了摇头,凛然开口:“我韩鲲这辈子唯独没有做过的一件事就是低头,你若是想要我西韩就此成为西楚的傀儡,我绝不会答应,如果你要以性命相威胁的话,我这条性命,你只管拿去就是。”
西韩国君的猜测属于一个正常人应有的心理,他用这种心理揣摩别人,兴许不会出错,可是揣摩项雨,那就大错特错了。
所以他所猜测的项雨的来意,无异于背道而驰。
项雨闻言,摇了摇头。
韩鲲见状,面露惊异之色,望向项雨之时,已经有些琢磨不透,“难道你此次前来西韩,将我西韩十名至尊境强者和老祖击杀,不是为了将我西韩变成西楚的傀儡,让我西韩帮助西楚争霸东南诸侯国疆域?”
乱世即将来临,不管是东南诸侯国疆域还是圣光皇朝与黄龙帝国,都会逐渐开始动荡。
前人的经历在前,这片大陆存在了将近十万年的漫长岁月,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出现动荡,这片大陆上所有的势力便会重新洗牌,重新决出新一轮的霸主。
一将功成万骨枯,想要决出新一轮的霸主,不知道又有多少势力会湮灭在时光长河之中。
而西韩,既然已经有了没落的征兆,那么不管如何求存,都无法继续存在下去了。
与其臣服于他人,无声无息的退出历史舞台,还不如轰轰烈烈的战上一场,也能为后世历史留下极为浓墨重彩的一笔,不求名扬万古,但求百世流芳。
“你这样揣摩,其实并不算错,直接遥控西韩成为西楚的傀儡,的确是一种既快速又简单的壮大自身的方法,一般人,若是有这个实力,可能都会这样做,只是这样却存在着各种隐患,那些隐患看上去没有太大影响,可一旦爆发,却是极为致命的,我项雨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所以你的猜测对我来说并不正确。”
“那你的来意?”
“我的来意很简单,我需要的不是你西韩的臣服,更不是想要将西韩奴役成我的傀儡,而是想要将你西韩成为西楚练兵的磨刀石,我要将西韩与西楚的这场大战当做是西楚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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