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可恶,是安宜的字迹。
这个小小的瓶子,成了夫妻俩绕不开的话题,每次两人在一块时,凯明都会提起它,安宜认为丈夫已经走火入魔。
“因为金属异人突然关闭了联络渠道,大批支持者上街示威。以下是本台记者现场采访,一个手拿抗议标语的男子说:他的消失是一种背叛,对不起所有支持者。一位大叔:他的爪子把我家的墙面弄坏了,必需出来负责。一个大妈:我的小猫又爬上了树,太可怜了,让他快出来帮忙。”
电视画面一转,大批示威者一起喊,“出来,出来......”有人点燃一个假的金属异人,现场浓烟滚滚。
凯明实在看不下去,走到安宜面前,“我要变成金属异人。”
“没门。”安宜背过身去,难道还嫌不够乱吗?
他不跟她废话,直接翻开她随身携带的手袋,只有这里从没找过,安宜上前阻止,拉扯中手袋里的东西全掉到地上。
情急之下,安宜往这个野蛮的男人脸上打一巴掌,这一巴掌让两人当场愣住。
安宜愤愤离开客厅,把自己关在睡房。
凯明看看手袋,里面什么都没有,地上散落着唇膏,面纸,未开封的卫生棉,就是没有银色的瓶子。
“妈的。”他举起手袋,砸在沙发上。
不行,如果让事情继续恶化,金属异人好不容易建立的形像,就全毁掉。
他双手捂脸地坐了一会,重新站起,出了家门。
驱车接近示威区时,被手持盾牌的警察拦下,他丢下汽车,进入大街一条后巷,踩着垃圾权桶翻过围墙。
示威区烟雾弥漫,一个高大的假金属异人在烈火中融化,滚滚浓烟与地上的催泪气体混在一起,人群手持标语,冲向一排队姿整齐的军警。
原本是金属异人参加的欢乐游行,但因为他无故失踪,演变成示威,这是凯明不愿看到的。
不远处有乐队还在冒死表演,他跑过去,一掌推开男主唱,对着麦克风喊:“请大家停下。”
现场雾弹乱飞,鞋子乱窜,根本没人管他。
“金属异人来了。”他只好改口。
这招果然凑效,示威人群暂时忘了冲击警察的防线,左右张望。但他们很快就发现上当,一双双怒目对准了舞台。
乐队成员慌了,吉他,鼓棍,全丢在地上,人跑了,只剩一个穿着拖鞋的男子站在台上。
“金属异人在哪里?”有人质问。
凯明深深吸一口气,回答:“我就是。”
公开身份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将会招来很多麻烦,但看见这个失控场面,他只有这样办。其实在内心深处,他也希望走到聚光灯下,再也不用过着双重人生。
“我就是金属异人。”他打心底地呐喊。
台下的人开始议论纷纷,“这疯子是从哪跑出来的?”
“病得不轻。”
“要是他说自己是一头母猪,我可能不会怀疑。”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位大妈,她指着凯明说:“我见过金属异人,比你帅多了。”
凯明翻翻白眼,对她说:“老太太,前天你的猫挂在树上,是我帮你救下它,记得吗?”
大妈叉着腰说:“老娘刚上了电视直播,全世界都知道发生了这事,这不能证明你就是救下猫咪的金属异人,有种你变身,当着大家面前变一回身。”
“对,变身。”有人跟着起哄。
“快变呀。”
这下糟了,把自己逼到墙角。
“我......变不了。”
话刚落,大妈的人字拖飞上了台,正正拍在凯明的脸门上。
“想骗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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