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是父母所要求,我最大的志愿是当一名调酒师。”
“你为了个人理想,牺牲蛮大的。”
安宜正要喝酒,张伟伸手过来拦下,“有伤口不能喝酒。”
她推他的手说:“别管我。如果我不把这一杯喝干,晚上一定会睡不着。”
“我是为你的皮肤着想,不能把酒精当成催眠药。”
“没人会关心我的皮肤,已经没有人了。”她说着又喝了一口。
“怎会没有人呢?我很关心你......”张伟说了一半就注意安宜愣住,他改了口:“还有你丈夫会,他也会关心你的。”
“我似乎从没说过,我已经结婚了。”安宜对这个男人很是好奇。
他指了指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做酒保,这点眼力还是要有的。”
“他失踪了。”
“呃?”他一愣。
安宜目光一沉,左右挪腾着酒杯说:“他在一年前失踪了。”
张伟默默给她添加一点酒,这时有其他客人进来,他就去忙别的,回过头安宜已经离开,空杯子压着酒钱。
安宜的酒量并不好,喝一口就会脸红,从酒吧出来头已经晕眩,天色也黑了,正在犹豫是否让安琪过来载一程,公交车刚好到站,她收起手机上了车。
公交车上只有两个乘客,终于不用跟别人挤。
司机踩下油门,汽车起步异常地缓慢,就像拉着很重的东西,他不得不回头瞧瞧,车上明明只有两个女人。
电台上传来,“特别新闻报道,刚刚在新湖路发生一起车祸肇事逃逸案,死者女,年约三十,身穿蓝色制服,佩戴一副黑框眼镜.......”
刚上车的女子看过来,司机立刻转回前方,老天,她与广播形容的女死者一模一样,不会真的撞上了吧?
“喂,车还走不走?”另一名女乘客等不耐烦,催促着他。
“走,走。”司机急忙松开刹车,踩下油门,公交车以极缓慢的速度向前,开了二百多米才加速到每小时三十公里。
遇上这种事,他不淡定了,从旁边储物格里找出一个三角形的护身符,紧紧握在手心。
“你的手在抖。”
身后传来一把女人的声音,司机全身一颤,从后视镜里看见刚上车的女人正站在旁边,“天气有点冷,手抖也很正常吧。”他解释。
女人突然指向前方,司机摆正视线,一辆停在路上的货车迎面而来,他急转方盘,公交车剧烈摇晃一下,切换至另一条车道,躲过了货车。
女人喷出一沱胃液,全部落在挡风玻璃上,她擦擦嘴角说:“这都是你害的。”
司机吓得脸色铁青,“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与我无关,你去找害死你的人吧。”
女人歪着头看他一眼,又默默地回到位置上。
司机松了一口气。
安宜觉得这个司机有点莫名奇妙,本来酒劲上头就足够难受的,他还来了一个急转弯,不反胃才怪呢,事后竟然想推卸责任,太不靠谱了。
公交车缓慢向前,安宜渐渐合上了眼睛,不知过了多久,嘭一声,汽车尾部传出巨响,她从睡梦中惊醒,看向车外,正正是要下车的站位。
她摇摇晃晃地走下车,看见司机正在查看车辆的状况。
车尾的发动机位置破了一个大洞,公交车已经不能行驶,“这是怎么搞的?”司机傻了眼。
安宜从他身边经过时,他合着双手向她拜了拜。
“神经病。”她白了他一眼,独自走向树林那一间白屋。
等到她关上家里的铁闸,金属异人从树林里走出来,爪子一松开,掉落一地的汽车零件,屋里传出狗吠,他高高跃起,消失在漆黑的林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