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是吗?我看你也没长出两个嘴巴。”
“哈哈,女士,你真会开玩笑。”司机挪动着方盘,公交车转向出市区的路,“冲你这一逗,后面的两个站不绕了,我直接把你送回家。”
“啊,太感谢了,可你怎么知道我住哪?”
“这线路我跑熟了,连谁在哪站下车总会有点印象,特别像你这种漂亮的女士,我又怎么能忘记呢。”
“你人真好!”
“哈,只有你一人会这么认为,他们都叫我神经病。”
“这些人简直太过份了,怎能随便污辱别人呢?”
“这不怪他们,是固化的观念阻碍了他们的视野。”司机回头看了她一眼,笑说,“他们不明白,变异和多样性才是人类进化的根本,他们往往愿意与别人站在一起,寻找集体的认同感,害怕被说是异类而压抑内心真实想法。”
“对,有时我也会碍于情面,而说一些有违内心的话。”
“哈,问你一个有趣的问题。”
“什么问题?”
“如果在丈夫与孩子之中,你只能拯救其中一个,你会放弃谁?”
“啊?”这种问种太奇怪了,一边是丈夫,一边是孩子,“是个两难的选择,真的只能选一个吗?”
“没错,只有一个能活下来。”
“唔......孩子,我会选择放弃孩子。”
司机看见她捏着下巴,“为什么?”
“孩子没了还可以再要一个,可丈夫没了,上哪去找呢?”她摸着后勺说,“而且我现在还没有孩子,不能体会当一个母亲的心情,我只想着丈夫。”
“原来是这样。”司机对她说,“不过你很快就能体会到。”
“啊!这话是什么意思?”
司机刹住公交车,“到站了。”
安宜看看车外,已停在小区外的公交站上,车门向一边收起,往下走时想起忘道谢,转过身来说:“谢谢,我叫安宜,请问你怎么称呼?”
“呵,举手之劳而已,他们都叫我癫佬,我不介意你也这样称呼。”
“癫佬?”这称谓也能接受,他真是大心脏。
“拜拜了,安宜女士,我还要去别转转,看看能不能拉上有趣的乘客。”
“哦,再见。”
她走下公交车,回身向司机挥手。
“安宜,请记住,如果不想作痛苦的选择,就带着孩子离开你的丈夫。”
“啊?我......”人家还没有小孩呢。想说明时公交关上车门,引擎提速的轰鸣压过嗓音,尾部喷出淡淡黑烟,公交车在视线中渐渐变小。
安宜歪歪脑袋,向小区转身,迈出的脚步又缩回来,“凯明,你怎么在这里?”丈夫正站在身后。
他伸长脖子,眺望远去的公交车,“安宜,你以后别乘坐那个家伙的公交车。”
“为什么?他人不错。”
“他是一个疯子。”丈夫皱着眉头说。
怎么连丈夫也说他是疯子?“不,他一点也不疯。”
“安宜,你听我说。”丈夫的双手伸过来,搭在肩膀上,“他是一名精神病人,经常逃出治疗中心冒充司机,他的脑子不正常,日后你遇见他一定要远远躲开。”
“怎么会呢?我看他挺正常的。”比许多自称正常的人更为正常,人还很热心肠。
“你别被他骗了,这家伙的脑袋坏了。”他抓住双肩,力道稍重,几乎要在皮肤抓出红印,“他曾经被外星人拐去做实验,导致脑子烧坏了。”
不会吧?
丈夫说得真切, 也没说谎的理由,只能点点头表示答应。
“这些是什么?”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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