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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晚晚见他不动,大抵是猜测到可能是因为他不会穿,她也没什么想法,直接就上前将男人扑倒在了软榻上。
说扑倒,真的是一点都不为过。
被这突然的重量压下,男人似乎一点都不惊讶,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弧度。
“小寒寒,你这样真是过分,分明你是男寵,为毛是我伺候你?”
“我既然是你男寵,太后当然可以为所欲为。”他挑眉,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
盛晚晚眯眸,盯着他那平静的脸,歪着头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的确没错,缓缓点头说道:“也对哦,我想起了我家以前养的物,我可是一把屎一把尿地照顾它,还得喂它,给它洗澡,可真是愁死我了。”
“”男人眯眸,魔瞳中渐渐染上一丝危险的弧度。
“所以吧,我也的确是应该全权负责照顾你。”物根本不是用来养的,完全就是用来给自己添堵的。
“你以前还有别的男寵?”轩辕逸寒忽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语气转冷。(
最该死的是,这丫头还给那男寵洗澡?还一把屎一把尿的照顾?还喂它?一想到喂食,他的脑子里就会闪过当初她喂药的那些画面,一股醋坛子要打翻的节奏!
盛晚晚被他捉住了手腕,瞧着他眼中渐渐染上的不悦神色,她忽然恍悟了,“小寒寒,我只有你一个男寵呀,我刚刚跟你说的是一只狗呀,一只大狗!”
“”为什么瞧着这丫头那憋笑的神情,他忽然很想咬她?
盛晚晚瞧着他无语凝噎的神情,心情顿时大好,给他更衣的动作可就更就粗鲁了。因为弄了半天,男人身上的衣裳都未曾褪下,她一个没耐心,只听得“撕拉”一声,衣裳就这么毫不费力地被她给撕开了。
盛晚晚举起手中的这块布料,啧啧了两声,“小寒寒,你是不是故意穿的这么破烂的布料的衣裳,好随时等待着被我撕?”
虽然,她现在的神情,让他真的觉得很想啃一口。
“晚晚,你这么粗暴,也只有我才能受得住。”他忽然起了一丝逗弄她的想法,语气中带着一抹笑意。
盛晚晚鼓着腮帮子,佯装严肃地低喝一声:“大胆,你个男寵,敢这样对哀家说话?”
“嗯?”他挑眉。
“记得,日后叫哀家主子。”盛晚晚勾了勾男人的下巴,红唇勾起了一抹妖娆的弧度,“伺候好哀家了,哀家可是重重有赏。”
她话音刚落,忽然天旋地转之下,她竟然和他翻转了位置!
她瞪大眼睛,被压着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
“主子,我这就伺候你。”男人邪魅的紫眸中,那一抹笑意,还夹杂着一种属于溺的味道。
眼前的男人,除了这张脸是陌生的,其他的都是熟悉到让她心跳加快。他的眼眸深处那温柔的光,让她足以溺毙。
衣裳被她褪掉,露出这丫的让人喷鼻血的身材。
盛晚晚忽然觉得鼻子有什么东西要划下,她猛地捏住鼻子,想撇开视线看别处吧,可是这会儿又忍不住想把视线落向他的身上。谁让这丫的,有着这样让人着迷的一切,让她想忽略都做不到呀!
见她忽然捏住鼻子,轩辕逸寒蹙眉,问道:“怎么了?”说话间,已经拉开了她的手。
结果,一行鼻血就这么顺着滑落。
这一幕,触目惊心!
“晚晚!”他心惊地低呼,那表情甚至还带着一种担忧和惊恐。
盛晚晚哪里敢说,其实她好几次瞧见他的美色都会流鼻血说出口不是让他得瑟死啊?
只是,这男人的表情为什么这么紧张?难不成他还以为她得了什么绝症之类不成?
“该死的!”轩辕逸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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