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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营账就在前方了,她故意走在此女的身后,慢了两步。这会儿瞧见这个女人走上前去,她就迅速躲在了一处隐蔽处。
“站住!”营帐外的人立刻拦住了这个女人,“你做什么?这里岂是你能随意来的?”
“刚刚有位官兵来吩咐奴婢来伺候摄政王呢!”她害羞地说道。
只是瞧着门口这个满脸不相信的样子,姑娘满脸懵懂的样子,回过头来想叫盛晚晚,结果发现身后哪里有人?
“咦?”她愣住了。
“还不走,仔细了你的命!”士兵狠狠警告。每天见到这种穿着暴露的军妓借机来此,以各种理由来招惹摄政王,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所以士兵的表情都是木然的。
“不是啊,刚刚有位将士过来告诉奴家,说是摄政王要奴家来侍寝,这事情当真是那将士说的。”女子低下头来,脸上有一抹红晕飞过。
门口的守卫不太明白,因为这样的事情简直是不可能。
“不信,你去问问摄政王殿下。”
守卫无奈,只好点头进去禀报。
帘账里,男人看着手中的奏折,早已把帘账外的谈话听进了耳里。
士兵想说什么,却听见那书案前的男人沉声道“让她进来。”四个字,不容置疑。
帘账外,盛晚晚探出了个脖子来瞧,就等着看帘账里的人是何反应。她想,某男应该是没这个胆子让这些不干不净的女人进营帐的吧?
这会儿刚刚走进去禀报的士兵,走出,轻轻颔首说“王爷说了,请姑娘入内。”
“好的。”那女人笑的一脸风一骚。
听见这话,盛晚晚差点没有摔倒。
他大爷的,这节奏简直是真的逼着她操刀进去把人给阉了不成?
轩辕逸寒,好样的啊,她现在就去把人给阉了!
想到这里,她穿上隐形衣就跟着入内。
伴随着帐帘被挑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杀气腾腾而来。
营帐内的叶宁不免有些疑惑地抬头四处观望,他明显感觉到了一股浓烈的杀气在账内弥漫,可是很奇怪,这杀气是来自谁的,他当真是有些琢磨不透了。
“参参见摄政王殿下。”女子突然这么近地看见轩辕逸寒,脸更红了,而且一想到待会儿可能要伺候的事情,她的心情莫名就飞扬了起来。
轩辕逸寒看都不看她一眼,随手翻着桌案上的军书,声音冷冽“谁安排你来的?”
“呃就是一位小兵。”
“长相。( )”他随口问道,语气却很冷。
女子被这股充满冷冽的口气给吓住了,声音更抖了几分,“回回王爷,此人戴着军帽,遮了脸,奴家未曾瞧清楚。”
“叶宁。”轩辕逸寒丢了手中的军书。
叶宁立即会悟,上前。
“拖出去,斩。”一个斩字,吓得女子腿一软,猛地跪在了地上。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突然的变故,让盛晚晚微微放心了下来,也不再逗留,转身就走了出去。看在这小子这么忠心耿耿的份上,她也就不计较这些军妓了。
不过这个女人确实该死,竟然还敢觑觎她的男人,活该!
回到帘账之中的时候,看见灵尧还在睡,盛晚晚这才放心下来。
“你以为,我不知道?”结果,刚躺下,就听见了灵尧的声音。
盛晚晚被这突兀的话给吓得,差点没有跳起来,但是转念一想,她去见自己的丈夫又怎么了?她又有什么错呢?
“哼,我又没有犯规,他还不知道是我。”盛晚晚撇嘴,“不过我想,他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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