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她在大个十岁,亦不合年纪,这俨然就有些老夫老妻的样子了,还似乎是个妻管严。
“跟你商量件事儿。”他认真了起来,修长的手摩挲着下颌。
她挑眉看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十分清楚他这动作便是真有要事相商了。
“咱出了山,我还是陪着你,这万一要遇到”
他话未说完,她却是蹙了眉,不看他,而是看向另一侧,一脸狐疑地径自从他身旁走了过去。
“喂!”他转身跟上,正要开口,却是一愣,只见前方高大的大萱草花丛后面以后隐隐有一户人家!
她一脸狐疑,身影一幻便落在那小屋门前。
很是质朴而精致的一座竹屋,就藏在高大而茂密的大萱草花里,主人似乎出了远门,门户紧闭。
他很快便跟是上了,落在屋前,四处打量,道:“我就记得这山林就住着个神医,找了几回了都找不找,不会就是这屋子吧!”
“好像没人在,这么早主人就出门去了?”她亦是疑惑,伸手推了推,那门竟然一下子就开了,根本没有落锁。
他快步走了过去,将她护在身后,低声,道:“就不知道要小心点,能住这西南大山深处的,可不简单,不会是一般的猎户!”
“你好像很了解。”她问到。
“那是,我可是走了好几趟了,你说那个人会不会就是你父王,引着我们出那山谷?”他说着踏了进去。
她一愣,自处出了山谷,就不怎么谈起父王了,她却是十分的肯定是父王引他们出来的,不知道父王这是何意,只是,不得不承认,她连累了他,百纳同狄狨根本就不一样,这么个国家,他是一国之王,就这般儿戏地完失踪。
“一定是他,我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她如实说到,她总希望自己能没心没肺一点,这样子的女人一定很厉害的,只是,似乎狠不下心来,总觉得要说出去了,心才会安下来。
他回头看她,心下却是顿时大喜,这丫头终于有这么一点点内疚的神情了,这正是他想要的,故作无奈道:“真真不该陪着你胡闹,早知道你父王一直在,我也就不担心你了,不同你下那悬崖了。”
“你当初不是你自己说要带我下去找父王的,还说要找父王算账来着?”她的心虽有些软了,可是却一点儿也不糊涂的。
“还不是怕你自己任性给跳下去了。”他睨了她一眼,眸中尽是宠溺。
“我可没那么没分寸。”她反驳,心下起疑了,这家伙有些不对劲。
他见她又是这精明模样,便不开口了,转移了话题,打量起了这竹屋。
这屋子不大,很是质朴,却不失雅致,一道竹帘将屋子隔为内外两间,内屋似乎就是卧房了,而他们所在的外屋只有一桌一椅一琴。
“应该是一个人住的吧,就连椅子都不多,就一块,看样子也没有客人来访的了。”他说着掀起珠帘来,往内屋而进。
内屋,亦是很简单的摆设,一长单人床榻,塌边放着一把竹椅,仅此而已。
榻上收拾地赶紧,从被耨的材质看来,这可不是普通人能用得起的。
“看样子是个隐士了。”她淡淡说到,眸中掠过了一丝失落,虽不太可能,却也希望能是这里,希望在这榻上能见到千辛万苦把带她到这个世界来的人。
“很像。指不定是什么高人,隐居了山林,就像我父王和母后一样,隐居到凌云阁去了。”他说到。
“那一定是个老头儿的。”她猜测,印象里隐居的都是些上了年纪的人,要么看破红尘,要么就是不得志者。
“应该是,一个人住在这山林里,定是很闷的,也只有高僧一样的人才能一个人久住下来吧。”他说到。
“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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