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潜伏在台面下从事小规模破坏活动的思想犯们——极端的海利库斯主义者;或是因为民族问题而对莹国怀恨的一伙人,当中存在着好几个待燃的火种——全因为那个事件而再次活络化了起来。虽然现在的规格不大,但警察军仍为了镇压各方而疲命。
犯人原隶属于王属军的背景对市民们造成了负面影响。多数人不愿意让贵族院掌握议会实权,希望转为完全的民主政治。他们之间似乎将优贝欧鲁视为忧国之士,出现英雄化的倾向。
随着国内的不安要素增长,迟早会成为外敌、也就是诸国列强趁隙而入的机会。与过去雷迪克梅尔引起的骚动相同。只要将“克拉夫念珠”流进某个国家的思想犯手中,便会扩大破坏活动的受害状况。
然而莹国比当时更缺乏收拾现况的力量。
因为“撕裂杀人魔”的事件,让王属军与警察军陷入了慢性人员不足的状态。接二连三有人殉职,却没有新进人员填补空缺。即使有人填补空缺仍来不及进行教育与训练。如果“撕裂杀人魔”的犯行也是优贝欧鲁在背后所主导,他可以说是做好了周全的准备,在万事俱备之下才浮上台面的。
虽然他的身份可以得知某一程度的内部资讯,但与一国为敌竟然可以建立起如此之高的优势,着实令人佩服。当然,这不是值得赞赏的行为。
“我也何尝没有想过,为什么是发生在吾王掌权的时代。”
虽然理查德是在开玩笑,但恐怕也是真心话。按照现在的状况,并试着回顾弗格开始进出这间勤务室的那段岁月,目前俨然处在史无前例的恶劣情势下。
“如果早生或是晚生一点,或许我每晚都无忧无虑地在舞会受到女性们的簇拥。真是生不逢时。”
“没有这回事。您是运气好的人。情势只要稍微有个偏差,现在皇室可能已经因为市民革命而遭到断绝,殿下也在断头台上引颈就戮。”
“真是的,连发个牢骚都不被允许。”
面对弗格的玩笑,理查德露出苦笑附和。可能是对不小心吐了苦水的自已感到羞愧。尽管如此,理查德脸上的忧虑之色仍不见消散。
“不过,现在的确不是可以放松的场合。到了这个地步又多了一个问题。”
理查德耸了耸肩,挥着一张文件。
“而且是十分重大,需要紧急处理的案件。”
弗格忍不住蹙起眉头。
情况的恶化是在预测之中,但心情仍沉重了起来。理查德的表情也透出一股严肃。
“与优贝欧鲁卡忒榭雷提斯有关?”
“还不清楚。不过,可能性很高。老实说思想犯的零星犯罪活动与这个案件比较起来,还不足以成为我们的头疼来源。
亲王叹了一口气作为开场白。
“发生了议员与其周遭人士为中心的连续失踪事件。”
“您是说说失踪吗?”
连弗格都大吃一惊。
而且失踪的人是议员。
“国家的达官要人失去了踪影,目前已经是第六个人。情况十分严重。有先对报社下封口令,不然光是刊登一条报导便足以造成骚动了,何况还是连续发生。”
弗格从沙发上起身接过理查德递过来的文件。上面详细记载着失踪者的姓名与时间。
从最新的一笔依序由上往下排列。
最新一笔是菲利浦杰伊范葛森贵族院议员。子爵,五十六岁的男性。于昨天在自宅附近散步便一去不回。无目击者。
下一位是潘蜜拉米兹诺拉。迪克诺拉贵族院议员的长女,十三岁。于三天前自剧院返家途中,在马车内突然失去踪影。
然后是贝尼特克劳斯庶民院议员。三十岁的男性。于五天前的清晨迟迟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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