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灵“嗷——”的一嗓子,大家才反应过来,开始疯狂的喊叫庆祝,郭昊提出要出去走走,任亚杰说看看古灵行吗,不行扶着他。
而古灵当时确实重心不稳,勉强着起床,头重脚轻,在大家搀扶中走下楼。校园里欢声一片,学校足球俱乐部的一伙人带着几十个人游校欢庆,领头人拿个铁煎饼铛,敲得叮叮响,在前面喊“中国队——“后面的人齐声喊“牛x!”“中国队——”“牛x!”
来到街上,汽车“滴滴”作响,交汇成一片欢乐的海洋,有一队摩托车纵行,上面都插着中国国旗,不断的摁着喇叭,在宣泄着压抑了很久的郁闷,那一夜,很多人在极度兴奋中失去了自己的睡眠。
古灵第二天醒来,才发现意识与身体状态恢复如初,只有后脑门的疙瘩还在隐隐作痛,昨日的记忆恍然如梦,古灵在此后很多天都怀疑当时的意识是否真实或者属于类似于梦境中的潜意识,这种情况无法理解。
任亚杰后来问古灵,“你怎么猜出比分是1:0的,难道被电后有了特异功能?”
古灵困惑地想了想,“我也不知道,不记得了,可能是无意识的一语成谶吧。”
此后古灵各方面表现得一直很正常,大家也就渐渐淡忘了这件事,只是李梓岚回宿舍后话越来越少了,有时一天也听不到他讲话。
十强赛狼烟落定,就等着期盼来年的世界杯了,在中国队客场打完最后一场比赛后的第二天早晨,胡嘉裕一觉醒来就开始嚷嚷,“哥们儿们,有谁会解梦啊?”
郭昊问:“做啥美梦了?讲来听听。”
胡嘉裕说:“我梦见黑白无常用铁链子把我妈给拷上走了,吐着大红舌头,可吓人了。”
吕任波说:“你电视看多了吧,或是父母想你了。”
正说着,宿舍电话响了,找胡嘉裕的,胡嘉裕接过电话才听了两句,眼泪就夺眶而出,“嗯嗯,”答应了两声,收拾东西回家了,原来他妈昨晚因心脏病突发去世了。这两件事把古灵弄得非常疑惑,生命体之间的感应是什么原理?古灵学算卦时就接触过生物全息理论与生物电波感应论,而像这样活生生的真实感受他还是第一次经历到,古灵对生命体与意识的本质产生了巨大兴趣,他想去深入探究一下。
图书馆里有基本关于气功c灵魂与特异功能的书籍或报道杂志,然而却未能解开古灵的疑问,反而使古灵越看越困惑,看来柏拉图说的对,知识犹如一个圆,知道的越多,未知的领域也就越多,越学越糊涂,难怪老子说出“为学者日益,为道者日损”的话来,到底有没有一个绝对的真理体系,能对宇宙和生命做出终极的解释。
当古灵为寻找真理而苦苦思索的时候,宗教学已悄然讲至佛学,古灵一下子被佛教生命轮回学说吸引了,虽然以前一些影视作品中也反映过这种理念,而在现实中,古灵从未思考过这种问题,因为他未曾认真地考虑死后的事情而只考虑当前,或在白日梦中编织不切实际的未来,在学了点算命术以后,古灵也只是推了推自己未来二十年的命顺不顺,未想过死期何时。
古灵在课下问了问宗教学老师的住址,得知也在学校内,离自己的宿舍不远,当天晚上即去拜访。
“杜老师的家与胡先生的家有些仿佛,尽是书,只多了一个电脑。”古灵进屋观察了一眼全是书架。
“那是我的老师,曾教我国学,我们也算是师资道合吧!”
“您的名字不常用,起初我还叫成了‘泽’音,后查字典才知道念‘多’音,意为宣扬政教法令的大铃。”
“哦,我原名叫杜仁锡,在家排行老五,金银铜铁锡,后来发现这名字与我的志向不符,‘度人稀’,不好,就自己改名叫‘杜仁铎’,取谐音‘度人多’之义,自谓适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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