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教授一脸严肃而又愤愤不平的样子,“这个会场大家注意到了没有,什么形状,三角形嘛,气场就不均匀,人来到这种地方就想拍桌子吵架,还开个什么会,前两次在安阳和青岛还不错,这次咱们组委会怎么选这么个地方!”胡京国边说边拍桌子。
台下听众一阵哄笑,台上的大会主席笑着拍了拍手。
最后一位发言的是过路阴阳宗师级人物,《金锁玉关》的传人成汝善,这位成先生来自苏州,打扮挺像民国时期的教书匠,穿着布鞋,灰黑色中式长褂,头发过耳,唇上留一缕胡须,他的口音纯是苏州方言,古灵听不懂。不过看他的手势,像是在讲如何辨别坟地土质好坏及下葬尺度的计算方法。
古灵身边那个人掏出本子在记,并告诉古灵,“也就这位成先生还讲点有用的东西,是真货,别人根本不讲。”
“可惜我听不懂他的口音啊!”古灵无奈地摇头。
大会暂告一段落,工作人员给参会人员一人发了一张北大学生餐厅就餐卡,每卡有十元钱,自己吃饭,下午两点在图书馆门前集合照相。人们一哄而散,果然是从东门出去的多。
古灵跑到第五餐厅去打饭,看看那些青春年少的大学生们,依稀又找回学生时代的记忆,他买了一份蛋炒饭加一杯豆奶和一个土豆丝馅饼,一眼看到胡京国教授正单独坐在一张桌子上,便过去坐他身边攀谈。
“胡先生好,学生久仰大名,今日有幸能当面求教。”
胡京国嚼着一块土豆,“唔,唔,坐下来,小伙子,也是来开会的吗?”
“是啊是啊,我是个风水爱好者,粗浅地学习过玄空派和峦头派一些基本技法,听闻有人说玄空风水理论只能用于阳宅建筑而不能用于阴宅,您怎么看?”
胡京国摇摇头,“嗯——用于看坟照样是可以的,清朝玄空风水宗师蒋大鸿说‘他葬得贼子,我葬出王侯,’同一块地,坐向与年份不同,下葬的效果也就大不相同。”
“哦——”古灵点点头,“那峦头派的理论是一,二,三,四宫要砂,六,七,八,九宫要水,这是可以经得起实践检验的。那玄空风水在实践中的准确率大概是多少,如果玄空风水格局与峦头风水格局相冲突了那该怎么办?”
“玄空风水如果将理论掌握透彻了,应验率几乎是百分之百,玄空理论与峦头形法是结合的,基本不会冲突,选址与立向看玄空,室内布局可以适当考虑形法。”
“胡老如何看待我们北方农村流行的八宅派风水与安坟双十二山向二十四水口解?”
胡京国放下筷子抹抹嘴,“那八宅派是为了防止外国人偷学而编出来糊弄外国人的,结果后来连自己人也开始糊弄了,花两天时间就能学会的东西有什么价值?风水实战当中一无是处,而双十二向二十四水口法是个僵死的公式,不足为据的,要结合地形与气运灵活运用,龙门水局c中州派水法及五鬼运财局,开城门诀,这些方法都是活的。”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现代高层住宅楼的立向问题,是以广场为向,或以高物立向,还是以地势来论?”
“以气口,我在《玄空风水学》中讲得很清楚。”胡京国与周围的一个人打声招呼,起身离开。
古灵放下筷子看看手表,才十二点多,抓紧时间逛一逛。北大中华柱c未名湖畔与北大西校门都留下了几张照片,还跟唐明邦先生合了一张影。
到达图书馆时才一点半,人们大多还没来,古灵便转身进入图书馆参观,他以前从未来过,也不敢乱走,只是在大厅看那几样展览品。那两位长得像钟汉离与吕洞宾的人也在,老的还在滔滔不绝地讲历史。
“当年毛主席从湖南来北京当北漂一族,李大钊写信给北大总务长蒋梦麟先生,要求给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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