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皇妹已经没事了,那么,我先告辞了。”说罢,他不带丝毫留恋的抬步离去了。
她看见了他眼中的伤痛,看见他无限落寞的背影,不由自主的上前了一步,又生生忍住,退了回去。而众人所看不见的是她在披风下的双手,紧紧握拳,连尖锐的指甲嵌入肉中,也丝毫不觉。
脸上仍挂着笑意,一一谢过众人,让众人回去休息。当她与宫诀清告别时,他俯身在她耳畔轻语:“不要勉强自己。”说罢,也不待她作何反应,便与宫宿汐一同离去了。她望着他缓步离去的清俊背影,心中莫名的悸动着。
待众人散尽,她一下子软了下来,听雪连忙招呼听雨来一同扶着。其实刚才她一直在强撑着,一则因为摄心术对心脉损耗极大,二则与宫谦冱的一番纠葛也耗尽了她的心力。
听雪二人扶她在主榻坐下,想要出口询问方才她昏迷的原因,却见她有些无力的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听雪等人纵是担心也不敢违逆她的意思,只得全部退下了。
偌大的殿堂转瞬间就余她一人了。她蜷缩在主榻上,长长的披风将她整个儿包裹住,远看就像一团雪球似的。半晌,她才用嘶哑的嗓音不满的出声:“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快出来!”
话音刚落,面上带笑的他便从暗处慢慢踱了出来,他上前将那团小雪球搂入怀中,渐渐收回笑意,带了丝罕见的温柔,开口道:“我不会阻止你去爱别人的。”
她有些难以置信的抬头,眨了眨自己灵动绝美的双眸,突然开口道:“可是我现在爱的是你啊!”再无任何矜持娇羞,这一次,她好不退避地面对了自己的感情。
因她认真的神色,他的嘴角划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却故意用漫不经心的语调说话:“我知道,但你也晓得用‘现在’,如果可以,我也想一个人霸占你的心,一辈子。然而你终究会厌倦会生厌,我宁愿你爱很多人,也不希望你怨恨我。你可知,我的在乎?”
她怔怔地望着故意装作不在意不认真的他,觉得心内有点酸有点乱,过了半晌,她才渐渐回味过来,心内的感觉是满涨的感动。如斯骄傲的一个人,可以为了自己,说出这种话,尽管语调玩笑,然而她确确实实地感到了他的认真。
伸手拂过一缕他的黑发将自己散落这的长发中的一缕与他的编结在一起,认认真真的望着他的眼睛开口:“我宫寒漓起誓,你我结发,愿日日如今朝。此刻,你是我的唯一;此生,你是我的最爱。”言毕,又执起他的手,与自己十指相扣,一字一顿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他的吻铺天盖地的压下,最后停留在了她的耳垂上,嗓音不知为何变得有些沙哑,他只轻轻说了一个字:“好。”
唇舌纠缠间,她突然推开了他,绝美的小脸上染出几许气愤或娇羞的红晕,杀气腾腾的挤出了几个字:“你,你的文集,为何这样好!?”他才多大!以前又没与自己亲吻过!怎么可能如此娴熟!?呀!!!一想到他与其他的女人亲吻过,她就有种想割人舌头杀人命的冲动!
他挑眉一笑,媚惑倾城,却不说话,还故意摆出一副“这还需要我说嘛”的表情。
气得她张牙舞爪的扑腾过来,结果又中了这只狡猾的小狐狸的圈套,被一把按在怀中,又是一记长吻,他坏坏地咬着她的耳垂道:“当然是,无师自通喽~”
笑玩了一阵好,她略显疲倦地窝在他的怀里,安静地躺着,毕竟昏迷了一整天,水食未进,确实有些体力不支了。
他这才开口,回到正事,将关于摄心术的事与她详详细细的讲了。
听完他的一番话后,她的秀眉已皱成一团,然后开口道:“是千浅。”那是不带丝毫疑问的肯定句。
他点头,回道:“我也是如此推测的,我已经派人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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