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漓记得,那个风华绝代的男人,叫做寒颜玉。
“公主?”玄武见寒漓久久不语,有些失神的样子,不免有些担心的出声叫道。
“嗯?”寒漓回过神来答道:“我没事,只是突然想起了些前朝往事。也不知那个寒颜玉后来如何了。”她似乎有些感慨。
“其实有时候,美貌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最大的灾难。”玄武神色黯淡凄然说出这番话。平静的语调下有缕缕凄伤。
“傻瓜。”她轻轻的骂了他一声,伸手抱住了他,柔声道:“你是我的宝物,绝不是灾难。”
她的身子,小小软软的,却蕴藏着无限温暖的力量。他轻轻的轻轻的嗯了一声。
相拥许久,才分开,她眼含柔情地开口道:“那容儿之事我便交给你处理了,你去帮我叫白凤儿来吧。我也要与他商量一下我生辰之日献舞一事。”
玄武面上现出担忧之色,开口道:“你大病初愈,先好好休息一天吧。”
她闻言露出欢喜的容色,回道:“好,听你的。”
玄武这才放心的离去。待他离去,她也确实感到十分疲倦,回了双凤阁,爬上床榻,深深睡去。
“公主,公主!”听雨在床榻边一叠声的叫唤着,听雪则用热毛巾轻轻地擦拭着寒漓的脸。
寒漓慢慢地睁开了眼,接过听云端来的茶水漱了一口,仍带着浓浓的倦意开口问道:“我睡了多久?”
回公主的话,您睡了七个时辰,这会已经戌时了。”听雨边为她穿衣,边开口答道。
“这么久了?发生什么事了吗?”寒漓知道如果没发生什么事的话,几个丫头不敢轻易叫自己起身的。
“公主,朝堂上发生大事了。”听雪面带忧色的开口。
寒漓慵懒的起身,随口答道:“父皇决定出兵回击盛瑞了?”
听雨闻言睁大了眼睛,惊讶道:“公主,您怎么知道的?”
寒漓笑了笑,没有理会这丫头,转向听雪继续问道:“父皇决定派谁出兵?”
听雪犹豫了一下,才答道:“是滕家的公子。”
“什么!?”寒漓霎时抬头,杏眸圆睁,已带了几分薄怒:“父皇糊涂了吗?放着向将军这样的将帅之才不用,居然启用一个毫无经验的毛头小子去应战?盛瑞此次蓄谋已久,滕天乐岂会是他们的对手!?这,这不是自毁长城吗?”
“奴婢听说皇上本也是属意向将军的,可是,可巧赶上有人奏了向将军一本,说,说向将军密谋造反。也怪不得皇上多疑,向将军世代袭爵,手握重兵,历朝皇帝有哪个不最忌讳这般事。而且朝中一众老臣,都称此次若再派兵给他,他与盛瑞串通一气,拥兵自重,可不得了。”
听雪看了看寒漓的脸色,小心翼翼的继续道:“老臣们还说,滕公子乃武状元出身,文韬武略,精通兵法,最为合适。”
“用年轻人可以,但让年轻人直接做统率可万万不可!滕云龙这只老狐狸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难道他当真要让自己的独子去送死?”寒漓面色难看,沉声道:“为我换套女婢的服饰,我要马上去见谨。”
“不用换了。”宫谨冰恰巧从密道走了出来,对听雪们挥了挥手,一众人,全部听话的退了出。
见到他,寒漓的面色才稍缓下来,开口问道:“滕云龙打得什么主意?”
“也许他,也察觉到了皇帝的病。如今皇帝对太子一位态度暧昧。他如此做,该是为了他家主子的未来做打算。”谨冰语气平静。
“你是说,他是想以一场大败重创皇帝,再联合群臣奏议立太子之事?”寒漓顺着他的思路推测下去,但又立马否定了自己:“怎可能?以皇帝的谋略,不可能看不穿那老狐狸的阴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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