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若和宫熙辰两人都没想到谨冰竟会说出这番话来,宫熙辰先反应过来,自嘲一笑,上前拦住了他,道:“我可不敢抢你的功劳,今日还是你留下来吧。”
寒若见二人讨论这问题,不免有些害臊,佯装不知,将自己飞奔回凤翔阁了。
宫谨冰见她逃跑,心中好笑,面上却不愿表露分毫,对宫熙辰开口道:“我与她有约在先,若非登上帝位,绝不碰她。”
“不过只差最后一步形式,你又何必如此拘泥。”无奈一笑,不得不承认的开口:“比起我来,她今晚更想睡在你的身旁吧。”
“十年我都等得了,又何况是区区半月。”谨冰一直挂着那抹招牌笑容,眼中是微带狂傲的自信,并非谦让,“你也不必妄自菲薄,她爱你之心有几多,你总是能知道的。”
见宫谨冰如此说,宫熙辰不便再拒,况且思念之心早已泛滥,对宫谨冰摆了一摆手,便径直追随寒若的脚步入内了。宫谨冰凝视他的背影远去,唇边的笑容变得有些难解起来,艳若桃花的眼眸内泛着复杂的神色,微一叹气,便抬步离去。
宫熙辰并没有留意到身后谨冰的神色变化,他心中早已被一人牢牢盘踞住了。一踏入凤翔阁内,便几欲被空气中那与寒若身上相同的香味熏醉,那甜软的c暧昧的香味,袅娜着在空气中摇曳。
心脏不知为何猛然跳动起来。他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可却是第一次怀着如此心境。二人相交多年,情谊非比寻常,平日便是形状亲昵,可是除却亲吻,他从未越过雷池半步,从前是因为她满心只有一个宫谦冱,后来是因为诸事阻拦。如今,一朝功成,他多年苦心经营,难道盼望的,不就是这个结果吗?
或许这便是所谓的近乡情更怯吧,那张在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大床近在咫尺,他却止住了脚步,不安地不敢再上前。折身停留在那副他所作的画像之前,故作镇定的开口:“你将我为你作的画挂在内室了啊?”
寒若抬眼先望到的是正对着床的那副画像,这是宫诀凊为自己所画,心中猛地一滞,那一瞬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想起前夜他紧紧抱着自己几欲窒息,只一天的功夫,便已是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在想来,那一夜,竟是彼此的诀别了吗?
心中泛起无边苦涩与伤痛,却不愿在宫熙辰面前表现出分毫来,她深知这么多年来宫熙辰为自己付出了多少,所盼望的只不过是能将自己拥入怀中罢了。自己已经狠狠伤了一人,绝不能再伤第二人。
浮起甜美的笑容,她冲他招了招小手,道:“你过来呀。”
纵然她有多精湛的演技,也瞒不过自小看她长大的宫熙辰,更何况他方才已留意到了另一副画像。已经了然知她心中所想,上前一步坐到榻上,将她搂来入怀。低头轻轻啄了她光洁的额头一下,抛却平日的风流不羁,只剩无限柔情,“睡吧,你今日也累了。”
寒若心中一叹,明白他已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伸手环抱住了他,缩在他温暖的怀中,低低道:“辰,谢谢你。”
虽然不免破坏此刻情调,宫熙辰还是忍不住恨恨道:“还是输给那只小狐狸了。”
寒若莞尔一笑,问道:“你是在说谨冰吗?”
“除了他还有谁,他比我更早地看穿你心思,才如此好心将这机会让给我吧。”宫熙辰确实恼怒,但并非迁怒谨冰,更多的是恼恨自己竟不如宫谨冰对她的体察深切。真不愿承认,或许自己的对她的爱意确实比不上宫谨冰。
寒若看破他的心思,笑着道:“不过是方式不同罢了,小六总是在意这般细枝末节,我可没觉得你对我的爱比他少上半分!”虽是笑着说的,可她并非安慰之语,而是真心如此。
宫熙辰深知的确如此,然而就是在这些细枝末节上他都不如宫谨冰,难免有所不堪,他定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