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宫谨冰扬起马鞭狠狠抽了一下,此刻他握着缰绳的手已经被勒出了条条血痕,强烈的痛感直钻脑里,但是他却丝毫不顾,兀自紧握缰绳,快马加鞭。他胯下所骑乃寒若所赐的汗血宝马,名曰绝尘,和寒若的绝影正是一雄一雌的夫妻马。绝尘四蹄生风,飞一般的往前奔驰着,宫谨冰却仍嫌它太慢,不断扬鞭抽马。绝尘吃痛,更全力奔跑着。宫谨冰只觉不安与恐惧在胸中激荡,连握着缰绳和马鞭的双手都忍不住轻轻发颤,只在心中不断祈祷。
一人一骑直往宫门闯去,门卫见有马骑飞驰而来,正想阻拦,绝尘纵蹄一跃,已经飞入宫门。门卫便是想追也来不及,眼见着马匹绝尘而去,才回神古来,大为慌乱的叫起人来。
宫谨冰此刻顾不得这么多,一心只有一件事。绝尘在关雎宫门前嘶鸣着被宫谨冰勒绳停下,宫谨冰一跃而下,直闯进来。关雎宫的宫人老远就听到深宫内院竟然响起了马蹄声,戒备的出外查看,见到来的竟是相当于半个主子的宫谨冰,哪里还敢上前阻拦,一溜烟的跪了一地请安。
宫谨冰也不理会众人,只一头往内走,刚走到鹭央殿门口,却被闻风赶来的思若拦住了去路。思若慢条斯理的给宫谨冰请了个安,才开口道:“六爷形色匆匆,可是出了什么急事?”虽口中这样问着,却带着漫不经心的语气。
“滚开!”宫谨冰一声怒喝,他眼下没时间与这妮子扯皮,若非念她乃寒若心腹,早就一鞭抽去了。
思若被宫谨冰的呵斥声惊吓到,心中怨怼,上前慌忙拦住,道:“六爷,娘娘此刻正与四爷在内歇息呢。六爷稍等片刻,容奴婢先去通禀。”
宫谨冰眼神冷冷扫来,举起手来一巴掌狠狠打下。思若迎头吃了谨冰含怒的一掌,整个人被扇倒地上,脸颊迅速红肿起来,嗓子一甜,张口就吐出鲜血来了。宫谨冰却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径直闯入了双凤阁,谁知进到里面,房中却半个人影也无。心中已经是一凉,原本的七分猜测,赫然变成了九分,怒吼着唤来了跟在寒若身边的所有人。包括思若三人c子翩四人c还有女华在宫中的月下白与美人红。
“说!寒若去哪了!?”宫谨冰怒不可遏的开口,语气更是前所未有的严重。
众人闻言俱是一惊,虽然知道宫谨冰身份超群,却没想到他竟然敢在下人面前如此直呼寒若姓名,当下谁也不敢开口。而先前被打了一巴掌的思若,更是闭口不言,泪水在眼中打着转,却死死咬牙忍住不愿在宫谨冰面前落泪示弱。看得一旁的子若不知有多心疼。
可偏偏宫谨冰一开口就点名要思若答话,“思若,你说!”
“奴婢不知!”思若此刻性子上来,冷冷地回了一句。
“呵!”宫谨冰冷哼一声,道:“如果寒若此次出事,我必定叫你第一个陪葬!”
思若听他言语中竟牵扯到了主子的安危,这才有些慌乱起来,却仍是嘴硬:“娘娘和四爷在一起,怎么会出事!”
“果然!”宫谨冰低低自语,双手紧握成拳,止不住的颤抖着,透露了向来无所畏惧又不将一切事情放在眼中的自己此刻有多害怕。冷冷直视着思若,道:“说!他们去哪里了!?”
思若总算看出了宫谨冰的不对劲,也能明白他的确在为寒若忧心,这才怯怯道:“今日午后娘娘与四爷私服出宫,娘娘下了令,不许任何人跟随。只与四爷二人独自骑马离去的。奴婢c奴婢也不知娘娘去了哪里。”
宫谨冰知她没有撒谎,沉吟片刻,对月下白开口:“白菊堂是否有人跟着护卫?”
月下白此刻神色变得有些难看,只因他看出宫谨冰是在为寒若的性命担忧,语带恐慌,道:“午后主人出宫时确有一队人马跟随左右,可是未牌时,所有人全部回来了,说是主人下令的。”
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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