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道:“你比我强许多。”
“小姐,药换好了。”小怜手上拿着换下的纱布,对着寒若笑道,转身退下,就在离开之际,转头对着一脸悲色的寒若开口:“小姐,你也可以的。”
寒若一愣,随即郑重地朝她点了点头,小怜这才放心离去。
自那日之后,寒若焦躁不安的心渐渐放缓下来,开始静心养伤,晚上也很少再发噩梦,偶尔一发,惊醒时总能看见寒亦坐在自己的身旁,只是他再也不曾摘下面纱了。每当寒若惊醒,他便将手轻轻覆在她的双眸之上,寒若就能睡得无比安稳。
半月下来,寒若已经能稍稍走动了,寒阳又是高兴又是伤感地向她宣布,师父说再将养一个月,她就能够痊愈了。寒若心中与寒阳一般,又是高兴又是伤感。按理说,她恨不得现在就能插上翅膀回宫,可是内心却渐渐对这里产生了不舍,偶尔在心底深处,会留恋这平静的时日,想着如果就让世人以为自己死了,是否自己就可以安心活在这里了呢?
这要这么一想,宫谨冰那带着嘲讽的笑意的面容就会立刻浮现在自己脑海里,而周身骨头都会疼痛起来,那是那一晚宫谦冱紧紧抱着自己的疼痛。想起他们,她就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坚定自己要回去的心。
她究竟是在贪图这从未享过的平静生活,还是不知不觉沉沦在了那冰莲之中,这才是真正困惑她的地方。她其实在心中庆幸他不再摘下面纱,否则她真的会沦陷在那样的蛊惑之中。明明相处了一个多月,可她与他的对话加起来也没有超过十句,却偏偏能叫人为之沉沦,这难道仅仅是因为他的一张脸吗?寒若不知道,可是他带着面纱时,寒若见到他也会禁不住的心中悸动,她只能多想想谨冰他们,以此驱散自己这莫名其妙的心动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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