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谨冰的陪伴,刻骨痛也会化作绕指柔,第三次进行得相当顺利,连都胜都说伤口处理得很好,只要五日恢复便可以进行下一次割除了。
这五日休养,每日谨冰都亲自为寒若换药上药,擦拭身体。起先寒若到底有几分羞涩,如何也不同意,可是怎么拗得过谨冰,只得同意。在此之前,她从未与谨冰如此‘坦诚’相对,每每羞涩不已。可谨冰倒是寻常样子,擦拭着她总如擦拭着一件珍贵的宝物似的,面上神色总是无比庄重。
这倒是让寒若暗暗有几分气恼,私心想着难道自己的玉体对他来说就毫无吸引吗?这么想着,每每谨冰为她擦拭时,便故意不去配合他,还老是嚷着他弄痛自己了。
这小小的别扭没能瞒过谨冰的眼睛,只是他总愿意见她这副小孩子的模样,特别任性却也特别可爱。逗弄了几日才忍不住戏谑道:“你莫非还想要我现在化身为狼吗?”
寒若一时没能反应过来,还傻傻地“嗯?”了一声,到会意过来时,立刻羞红了脸,象征性地捶打着他的胸口嗔怒着道:“胡说什么呢!”
谨冰不敢与她胡闹,生怕触及到她身上伤口,小心翼翼地继续为她擦拭着,头也不抬的回答道:“比起现在吃了小羊,我倒是更想要将小羊养的又白又肥再吃。”
“谁要又白又肥啊!?”寒若想也不想地反驳道,话一出口便知自己中了他的套,这不是自己承认自己是小羊了嘛!可惜话已出口,来不及再改,小脸变得通红,半是羞涩半是气恼。
将她全身上下都擦拭干净之后,他才抬头寻到她的唇边,在她还来不及做出反应的时候,就已经牢牢吻住了她。伸出灵活的舌来,熟练地撬开她的牙关,品味着她口中每一存的柔软与甘甜。吻在逐渐加深,气息在逐渐急促,连温度也在逐渐攀升。这是他们这次相见以来第一个如此灼热的深吻。
那甘美的味道是可以教人无限沉沦下去的,就算空气变得奢侈,也舍不得放开彼此。可惜外来的脚步声打断了这个缠绵悱恻的吻,谨冰略带遗憾的放开了寒若,抬头望去,见到的果然便是宫谦冱。寒若不知为何略觉尴尬,扭过头对向了床的里侧。
两人火热的吻自然早已落入宫谦冱眼中,他却像是没见到一般,不动声色地进到房内,随意地坐下,开口的声音也是一贯的温柔:“你今日的伤可好了一些?”
寒若已经很久不曾与他说话,也说不清这算不算置气一般的冷战,总之就是不肯开口,谨冰自然而然地成了两人沟通的桥梁,可惜他的话总是最能巧妙地挑起宫谦冱的怒火,谨冰先是慢条斯理地为寒若穿上柔软的无袖衣裳,这才转过头来面向宫谦冱,半眯着眼睛,懒洋洋地答道:“若儿没事,多谢摄政王关心。”
面对宫谨冰那满是挑衅的态度,宫谦冱的怒火猛然被挑起,“你出去!”温柔的声音顿时变得冰冷,他冷眼看着宫谨冰下令。连寒若也被他的话说得一怔,转头望了过去。
“嗤。”宫谨冰低低笑了一声,转身在寒若唇上落下一吻,才不紧不慢的起身离去。现在寒若还在他手上,他倒是不得不偶尔低一低他高傲的头颅。
随着谨冰出去,宫谦冱已经走到了寒若身边坐下,寒若厌恶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扭头就像不想再多看他一眼似的。谁知宫谦冱突然发难,伸手牢牢捏住她的下巴,即便暴怒如此,他也还是小心地避过了她脸上的伤口。
手指紧紧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寒若还来不及挣扎,他强势的吻已经落下。一改从前的柔情似水,他此刻的吻粗暴地就像是在掠夺。寒若也不顾身上的伤,竭力挣扎想要推开他。却被他双手牢牢桎梏住,任由他的性子一步一步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寒若连挣扎都渐渐因为呼吸不够而变得无力起来,宫谦冱才终于放开了她,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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