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若含了一分娇艳的薄怒,嗔道:“作死了,敢在那里偷看。”
“我可没有偷看。”宫谨冰嘴巴挂着他的招牌笑容,身形一踅,已经绕到了她的身后,亲吻在她的耳垂上,用抹了油一般的暧昧又甜蜜的语调开口:“我一直都是正大光明的看着。”说着往她耳内轻轻吹了一口气。
寒若那小巧的耳朵唰地就红了起来,恼怒的转身,用手不轻不重的捶在他的胸口上,“胡说什么呢!”
他抓住她的一双小手,缓缓收起笑容,也不答话,就这样静静而满目深情地凝视着她。寒若被这目光望着,只觉浑身都要被火烧着一般,偏偏无力亦无心挣脱。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紧紧吸附住了似的,寒若甚至移不开自己注视着他的眼神。不过是眼神间的对视,却似乎在彼此中间燃烧起一股烈焰来。
就在寒若觉得连呼吸都要为此刻无声的烈焰燃烧殆尽之时,他自然而然的移开了目光,开口正色道:“你对这些个诸侯王们有何看法?”
心旌摇曳岂是能一时收回来的,寒若兀自有些怔怔地,便愈发恼怒宫谨冰的收放自如,那种他有事瞒着自己的感觉愈发强烈起来,也不再迂回地旁敲侧击,脱口而出便直接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宫谨冰的眼神有一瞬的回避,忽然几步上前一把将她拉入怀中抱拥住,吻在她的发上,轻轻道:“你会感激我的。”
这答非所问的话语让寒若极其不满,可他已经放开了自己,重新提起正事,无奈只能暂且按下不提,拿起那份折子,沉吟片刻,开口道:“取消分封是势在必行的。”
“这是自然。”宫谨冰接道:“但此事只可徐徐图之,绝不可轻举妄动。你要知道,当时我们起事,为何无一诸侯王出兵勤王,并不仅仅因为我们手握重兵,而是因为宫诀凊当时流露出了撤藩的意思。”
宫谨冰的话语让寒若陷入了沉默,抛却因为一个名字就弥漫起的酸涩悲痛,让思绪只考虑正事,良久才开口:“我很早以前便有一个想法,但尚未成型,或许你可以让它化为现实。”
“你说。”宫谨冰的眼睛一亮。
“祸起萧墙。”寒若冷静地吐出了四个字,“我想过有没有一种方法,可以使得他们内部争斗继而使整个家族分崩离析。各地诸侯王在封地内简直自成一国,权力极大,因此世子之位炙手可热,权力再加上女人,就让这斗争愈发激烈。按照祖法,除非有意外情况发生,都由嫡长子继承世子之位,以消减内斗。如果我们能改变这条规矩的话,或许能让他们陷入内斗而自发消弱力量。”
寒若越说,宫谨冰的眼睛便越发明亮,他何尝不是一直在苦苦思索有没有办法可以不动干戈就消解诸侯王的力量,而她的这个想法虽然尚未成熟,却无疑给自己指明了一个极好的方向。
上前吻了吻她的额头,宫谨冰赞道:“不愧是我宫谨冰看中的女人,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会让这个想法成型的。”
寒若一笑,道:“到底还是要靠你啊。”
宫谨冰笑容显得愈发邪魅狂傲,显然这个想法令他非常兴奋,不过这毕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暂且抛下,提起了另一个话题:“我说,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是要和我解释一下的?”
寒若一怔之后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说宫琋宏的事情,哭笑不得的开口道:“我只是多年前见过他一面而已,要不是最近重新召见,我都快忘记他长什么样子了啊!”
“是吗?”宫谨冰眉毛一挑,“我倒是看你前日召见他的时候分外热情啊。一顿饭下来,倒是有大半的时间是你和他在谈音律这样无关紧要的事情吧。”
寒若心中忍不住腹诽谨冰这小子吃起醋来后劲可真是绵长,那一日饭后,便对自己不阴不阳了半日,写进了奏章不说,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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