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谨冰支着一只手臂看着仍在熟睡的她,他对自己的实力可是极其自信的,今天她绝对下不了这张床!所以昨日他就已经与宫诀凊交代了今天的朝政之事就交给他处理了。有绿菊堂的易容高手在,不怕宫诀凊被人认出,他现在的身份是女帝的帝君——白清绝。他的家世背景,也被宫谨冰安排得天衣无缝了。
想起昨日与他的谈话,谨冰嘴边不觉露出了微微的笑意。
“你想要一剂药就除去她的病,可是要下一副重药了,你舍得?”宫诀凊饮着清茶,淡漠地问道。
“你舍得?”宫谨冰的笑容丝毫不改,立刻将问题回抛给了他。
宫诀凊这才放下手中茶盏皱起了眉,向来淡漠的语中也含了一分薄怒,“我就是舍不得才叫你不要这么做的。”
“不这么做,看她被自己的噩梦缠住?我本以为昨晚你拥着她她总可以安睡了,结果如何?半夜还是被噩梦怔住了!亏那个傻子还以为自己一夜安枕了呢!”宫谨冰毫不留情地抨击,这一回宫诀凊实在无话可说了,沉默了半晌才无奈开口:“你小心把握分寸就是。”
“不劳您提醒。”宫谨冰哈哈一笑,他就是愿意看到宫诀凊在自己面前不得不认输的模样,最后还坏心眼的补充了一句明日寒若铁定下不了床叫他能者多劳分担朝政。
想起宫诀凊那淡漠的容色中露出难堪的表情来,宫谨冰的心情就无比惬意。到底能让她一夜好眠的还是自己啊,这么想着,心情就更加愉悦。见她还不醒来,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她白净的脸庞。
寒若睡得正好,忽然之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脸上戳来戳去,厌烦的挥一挥手想要将其驱逐,却没能如意,那东西愈加烦人的打扰着自己的好梦。终于忍无可忍地睁开了眼睛,说出的第一句便是宫谨冰这三个字,虽然是用恼怒的语气。
“你昨夜喊得已经够多了,不用一睁眼就喊我名字的。”宫谨冰真是把握机会,不遗余力的调戏着佳人。
寒若无语地瞪了他一眼,只觉嗓子一阵火烧般地干渴,刚想起身喝水,无比剧烈的疼痛立刻复苏,以排山倒海之势袭向了她。寒若以前一直以车碾之痛来形容,可她如今才尝到何谓真正的车碾之痛。满目怨恨地狠狠瞪向宫谨冰,可却忘了昨夜却是自己动情更甚。
宫谨冰伸手执起床边小柜上的杯子,寒若正满心欢喜他的体贴,等着他递来给自己,却眼见他端来杯子自己一口喝下,刚想开口表达自己的不满,没想到他含着水吻了下来。以口渡水,那冰凉的清茶在他的口中变得有几分温热,灌下喉咙后寒若只觉一阵甘甜。水是渡完了,可吻却还没结束。当寒若意识到这吻有些太过缠绵之时,伸出双手忍下浑身上下的酸痛,用尽最后的气力推开了他。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要是早上再来一回,她恐怕自己真的会死在床榻之上了。心中如此想着,自己可没有在说宫谨冰的坏话,某种意义上来说,可谓是对一个男人最高的赞许了!
宫谨冰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谁叫她如此勾人呢!只得运气抵抗小腹处不断冒出的热火,开口说了正事,以此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你打算如何处理?”
“嗯?什么?”寒若双颊泛红,显然还未从刚才那个缠绵悱恻的吻里脱离出来。
“我是指寒亦的事。”宫谨冰点了点她的小脑袋。
寒若真想知道宫谨冰到底是什么心态才能如此自然而然地提起这个她听到都会觉得心痛的名字,勉强按捺住那无比心酸的感觉,开口道:“还能怎么办,我早就打算这辈子也不会再见他的了。”话一出口,就觉得心口一阵疼痛,竭力控制自己不去想起那抹天人之姿。
“这可一点也不像你啊。”宫谨冰的语气又恢复了平日的腔调,带了点散漫又带了点嘲讽,还有些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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