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宫谨冰唇边勾抹起的耐人寻味的笑容,寒若心中立刻警铃大作,充满防备的看向了他,只因每当他露出这样的笑容时,总能叫寒若头疼一阵的。果不其然,他一张嘴就没吐出什么好话来,“怎么,难道我还满足不了你?”
寒若这胎胎气不稳,都胜早就下了死令,头三个月严行房事。所以即便寒若夜间召哪位夫君侍寝,也只是单纯的陪着她入眠而已。所以宫谨冰这样说,自然是故意的了。不过寒若却不得不承认,宫谨冰的技巧当属第一等。所以她无法理直气壮的反驳,只好故作委屈的扁了扁嘴,低声微弱的辩驳道:“我只是奇怪凊最近在干什么而已。我有好些日子没见到他了!”
“你说他在干什么呢?”宫谨冰将问题回抛,也不待寒若答回,绽出一个甜蜜诱人的笑容,便迅速扭头离去了。剩下寒若在那儿瞪着一双大眼睛生闷气。
寒若的眼神扫到了一旁的宫诰凌身上,发现他正捂着嘴偷笑,眼睛一瞪,开口道:“笑什么呢?!”
宫诰凌上前笑倒在了寒若身上,边笑边说:“我只是想不到皇姐也会有吃瘪的时候,我不知道原来你竟这么怕小谨儿。”
寒若不优雅的翻出了一个白眼,伸出手指戳了戳宫诰凌白净的额头,说道:“彼此彼此吧。”说来确实奇怪,连同寒若自己在内,宫诰凌c宫熙辰几乎都拿宫谨冰没办法,也就只有宫诀凊与他是棋逢对手,算是几人之中唯一不怕谨冰的人了。寒若也向来仗着宫诀凊在身边,谨冰才不敢‘欺负’自己,这不是有一段时日没见到宫诀凊,分外挂念在心。
向来是行动派的寒若当即拍响暗号召出了美人红,向她询问宫诀凊的动向。
美人红向寒若行礼后立刻回答道:“主人,帝君近日召回胭脂香,在忙于您不久之后的盛瑞之行。”
胭脂香是红菊堂中负责掌管边疆事务的小堂主,寒若早在立宫诀凊为帝君之后就告知了他女华的存在,并给予他在女华之中仅次于谨冰的权力。这意味着宫诀凊除却由谨冰直接掌控的神秘莫测的绿菊堂以外,有权过问其他所有堂口的事务。宫诀凊自然知道这是寒若对他极大的信任,也知道宫谨冰在女华中的地位,所以并没有过多的干涉女华的事务。此次直接与胭脂香接触也是了为了寒若出行之事。
寒若闻言点了点头,挥手让美人红退下了,心中感念宫诀凊对自己的一片深情。与宫诰凌用过晚膳之后,便传旨让宫诀凊今晚侍寝。
诰凌告退之后,寒若便一头扎在书房继续批阅奏章,朝中暂无大事,总算使得寒若可以拿全副心思应付盛瑞之事。她可没有单纯到认为盛瑞那年轻又疯狂的王只是简单的邀请她去做客而已。再加上自己与他的一段孽缘,以他那霸道的个性,倒是极难应付。虽然考虑过让绿玉如意为自己易容,可是他却不是那么容易被轻易骗过的人,反而显得自己心虚,倒不如坦白面对他来得好。
正苦苦思索应对之策,身后有人轻轻环住了她。那清浅的声音就在耳畔响起:“怎么了?”
寒若笑着回首,映入眼帘的果然便是宫诀凊那张俊朗的容颜,险恶的心境陡然消散,撒娇似得在他脸上蹭了蹭,才开口道:“没事。”说着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挂在了他的身上。宫诀凊宠溺一笑,就势将她抱起。一路走向床榻,才小心翼翼的将她放下。
“可是在忧心盛瑞之事?”宫诀凊如何看不出枕边人的心思。
点了点头,寒若苦笑一声,开口试图转移这个令她有些心虚尴尬的话题:“我听闻你在忙着准备出行的事?”
“是。”宫诀凊只简单应了一声,并不准备将自己连日来不眠不休的辛苦告诉她。看她神态有异,倒是想起了宫谨冰几日前来查看他准备的进度,似是而非的提到了一件事。他那挂在唇边的笑容至今想来还是让人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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