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你不是说,陛下并不待见这位皇后么,今个儿看来,不是那么回事啊。你以后别叫爹爹干这种事了,你这是要害爹爹掉脑袋啊。”乔有粮拉着乔瑾容的手,后怕的说道。
“爹,你就这点胆子。今个儿只不过是被陛下赶巧碰到了,面子上总要过的去。你看你现在不是没事。难道你要眼见着卫敏儿骑到我的脖子上。”
“闺女,你别总是这样争强好胜,她怎么说也是皇后啊。”
“哼坐不坐的稳这个位置还要另说呢。”乔瑾容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直视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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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房殿内,太医终于来了。
“郑太医真是难请啊,朕叫君儿去请了三次,你这才姗姗来迟。”刘适坐在榻上,端着茶杯,冷冷的说着。
“陛下。”郑太医没想到刘适居然在这里,吓的赶紧赶紧跪在了地下。
“朕看这宫中是太平日子过久了,看来要好好整顿一下。”
“陛下恕罪,微臣今日例行给几位主子娘娘请平安脉,所以来迟了。
刘适微微蹙起眉头。他知道宫中攀高踩低是常事,却没想到椒房殿因为他的态度,竟被人欺凌至此。
卫敏儿瞥见刘适又要发火,赶紧伸出手臂,对郑太医说道:“郑大人,给我把把脉吧。近些日子身子总觉得不自在,也没什么胃口。”
莺儿拿出丝绢盖在卫敏儿的手臂上,郑太医感激的伸出手指为她搭脉。
“怎么样?”刘适见他半天没有动静,紧张的问道。
“陛下”话未出口,郑太医已觉得后背湿了一片。
“到底怎么样,你快说啊。”
“回陛下,皇后娘娘她,她有喜了。”
“真的?”刘适惊喜开口。
“是已已有两个多月了。”
空气中是一片寂静。
卫敏儿嫁给刘适不满两个月,可是太医却告诉他们,卫敏儿怀孕已经两个多月了。
“下去”刘适跌坐在锦榻上。
“微臣告退。”郑太医连滚带爬的往外走去。
“回来。”
“陛下”郑太医赶紧跪在地上,额间全是密密的汗珠。
“皇后娘娘只有一个多月的身孕,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皇后娘娘有喜,如今已有快两个月的身孕。”郑太医磕头如捣蒜。
“滚出去你们也滚。”刘适压低声音,瞪着卫敏儿身边的莺儿和君儿。
“陛下”莺儿见刘适额间青筋暴起,生怕他伤了卫敏儿。
“朕叫你滚出去。”刘适一脚将她踹到在地,旋即转过身来掐住卫敏儿的脖子,“你这个j□j,你骗的我好苦。”
“刘适,这是你的孩子。”卫敏儿恨极了他的不信任,本来打定主意不多加解释。却突然间得知自己怀孕,心中又惊喜又无奈。现在刘适好似发了疯的掐着她的脖子,她担心他伤了腹中的孩子,情急之中终是松口为自己辩解。
“我的”刘适愣了一瞬,手中力道稍减。
“给齐王刘越举办送行宴的那天晚上,在未央宫,难道你都忘了吗?”
听他提到刘越,刘适的怒火再次被点燃,“那个时候你还是他的王妃,我怎么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我再也不要相信你这个j□j的话。”
“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卫敏儿隐忍多日的委屈瞬间爆发。她一把挥开刘适的掐在脖子上的双手,痛苦的喊道:“我为了你千里迢迢嫁去齐国,换来的是什么?是你左拥右抱的后宫,是你冷言冷语的嘲讽,是你的背叛和不信任。既然你这么不信任我,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
“是你先背叛了我们的感情,你有什么资格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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