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他问的是多么无关的话题。
某人暴走了。门关的砰砰响,就留下一阵风声。孟晗摸摸鼻子,放下笔,朝书里抬起头,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略微颔首怔怔发呆。她近两日有些低烧,鼻音浓重,他竟没有听出来。许是前段时间淋雨的缘故,后遗症出现了,她一旦感冒要持续一月有余,所以平日里是断然不敢让身体出现问题的,也是那天她太伤心了,这就是冲动的下场。
她能感觉得出叶之尘不开心,可却不明白他为何不开心。这不开心也不仅仅在今天,而是有些时日了,自他从国外回来大概,孟晗算了算,也有四五天了吧。他的情绪莫名的低沉,周围的低气压压的连她都被殃及,莫名就会挨他骂,莫名嫌弃她做的饭菜难吃,莫名就挑衅两句。碍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情势,她忍了。特别是这两天越不见好,反而暴躁易怒,越发的严重。这让孟晗有些揪心,也不知是为何。这人心情不好,横挑眉毛竖挑刺的,也不见对别人怎样,就冲着她发脾气。今天好不容易有点好脸色,显然叶之尘的好脸色就是不暴怒,在她不顺着他的心意回答下,又再次阴沉着脸,可怜那扇门被他甩来甩去还能这么坚固,真是太耐操了。
自然,孟小姐还不敢往自己脸上贴金,认为是自己惹得他频频阴沉不定。她顶多是个倒霉的炮灰,谁让他们住在一个屋檐下。至于那个诱因,她还没想通。想不通她也懒得再想,端了杯水,喝下感冒药片,继续写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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