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狂风大作,雷雨交加,她的眼中一片绯红,全身湿透,手胡乱的挥舞着,似想要努力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来不及触及,眼神空洞,晕倒在他怀里。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
那是一个噩梦,但愿永远都没有发生过,即便发生过,也愿能被红尘掩埋,永不提及,因为——这种伤,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的。
氤氲缭绕的烟雾中,尼古丁的臭味伴随着吆喝声及吵闹声,渲吵的耳膜发疼。女人努力拉住男人的袖子,试图要将他拉离这个纸醉金迷的地方。他们没有钱来挥霍,仅有的生活费都是靠女儿打零工挣来的,更何况她的病还拖累了整个家庭,现在他又要天天赌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拖着残累的病体,今天说什么都要将丈夫带走。来美国的时候他再三保证过说自己会改,可怎么改,吃喝嫖赌没一样不在行的。早知道就让他在那边让人追杀砍死算了,可毕竟这么多年夫妻,他对自己的照顾和恩情不是说忘记就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心安理得的和女儿撇下。就因为这份不忍,拖累了女儿大着肚子还要工作,每天打三份工。只要她问起,她都会笑着说没事,一点都难不倒她,可背对着他们时,她吃的东西连猪狗都不如,往往都会在洗碗的地方吃别人剩下的食物,却从不拖欠她的医药费,见她被丈夫毒打时还要给他钱让他拿去赌博,结果就是不断的纵容他为所欲为,不仅欠地下钱庄的钱到处被人讨债,还染上了吸毒。她有时候也会想和他同归于尽算了,反正拖着这样的残躯也只是拖累人,可转念想着那个可怜的女儿又不忍心丢下她一个人。
她永远都记得那是个阳光明媚的午后,直到意识里仅剩下空洞的望着这美好的日光,停留在那一天,再也醒不过来。
思绪回笼,男人狠狠推了她一把,甩开她的手,搓嘴骂道:“滚开,臭婆娘,别妨碍老子发财,要是老子有钱,你和你那个拖油瓶也能有好日子过,看在她肚子里那个孽障的份上,老子不会不管你们的,毕竟她身上流着我们家的血”说罢,男人又将一叠钱甩在赌盘上。他不常来这个赌场,只因为他那个拖油瓶也在这里上班,她在做荷官。这里是整个纽约最大的赌场,隶属美国最有名的黑道集团旗下,在这里据说给的小费都会比较高。她早上会在一家餐厅里洗盘子,下午会到附近的咖啡馆做餐点,直到晚上才会来这里,所以他很放心。男人其实对这个女儿还是有点害怕的,一方面是因为他的经济来源于她,一方面或多或少也因为他惹不起她,她若是发火说不定就会把他赶出去,让黑道的人砍死他,这种杀伐狠厉的事她做的出来。他目前还不能离开她,他还要靠她赚钱。
女人被他推到,磕到了桌角,额头上冒了点血丝,她却不以为意,想站起来继续拖男人。赌场里都在看他们,把他们当笑话来取笑,也有维持秩序的黑衣人上来赶她。忽然赌场里冲进来一帮人,声音虽然吵闹,他们的气势却十分吓人,还是有那么一部分人自动退开一条道让他们通过。她看到那些穿着流里流气的矮小男人后面跟着十几个壮汉,正对着她的男人而来。很快,他们找准目标二话不说就是上前围攻,将男人的头按在赌桌上,他们的手里都拿着一寸长短的刀,架在男人的脖子上。周围的人都被吓着了,男人带来的人用刀指着四周,谁都不敢靠近他们,连赌场的保镖都只是静静在远处看着,她就知道这些人不好惹,所以他们才不愿搭理。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远超过自己的想象,蹲在地上不敢动,深怕他们也将她提起来用刀指着。
男人吓的腿软,整个人都趴在桌上,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语无伦次说着:“大哥,我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还请您高抬贵手,若是欠你们钱我一定想办法尽快还。”
矮小男人身上纹满了纹身,黝黑的肌肉在衣服下若隐若现,呲牙冷笑道:“还钱?这个字你对多少人说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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