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使尽吃奶的力气也推不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暴露的装束给了男人极大的便利,冷风灌进下体,严思语不可抑制的吼叫,“华琅,不要逼我恨你……滚开……”
华琅动作极快,三下五除二释放出自己的巨物,没经过半点儿前戏一下贯穿,顶的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你也觉得这个肮脏的地方和你很配吧!叫的这么淫荡。”
严思语浑身疼的一颤,额头冒出汗来,在男人的进攻下,嘴里不自觉发出暧昧嘶哑的呼声。
下身不停,双手不老实的在严思语裸露的上半身揉捏,如丝绸般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
交缠的呼声吸引了边上的行人,暗淡的手机灯光越来越近。
严思语昏沉的意识陡然清醒,推拒着男人的动作,“有人……华琅……华琅……”
“正好让人瞧瞧你淫荡的样子。”华琅低声怒斥,动作不慢反快。
远处被这面的暧昧的声音折磨的脸红心跳,“哎,哥们儿,让我也来玩一发啊!”
华琅恶意的在严思语耳边吹了口气,“贱货,你我要不要答应呢!”
严思语身子一软,神经崩溃,惊恐大喊,“不要……华琅……不要……”
高度的神经紧绷让她彻底晕了过去。
清晨的阳光从缝隙中透到床上,睡得不安稳的人一下子坐起来,“不要……”
严思语惊恐的睁开眼,环抱住自己,呆愣愣的不知今夕是何年。
敲门声温和的响起。
“进来!”
来人进了屋打开窗帘,阳光洒满金辉,严思语看清了来人的面孔,防备的眯起眼。
薛凝雪优雅落座,手上还端着热奶面包,“思雨,你终于醒了,担心死我了,来吃点儿东西。”
“来看我笑话的?”
“思雨怎么这么,我……”
“在我面前收起你做作的表情,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为了证明所言不假,附加上表情。
薛凝雪挑挑眉,“严思语,你……”
严思语不快的打断她,“有事你让你华琅哥哥赶紧签字,别找我麻烦。”
薛凝雪心头暗恨,一把扯开严思语的被子。
严思语不顾滑落的被子,露出布满爱痕的裸露身躯,咧嘴笑了,“你想欣赏一下你的华琅哥哥对我的迷恋吗?”
薛凝雪脸色一僵,自回来,华琅根没碰过她,“华琅哥真是不怜香惜玉,这么漂亮的肌肤。”
手在那一个个刺眼的痕迹上按下去,疼的严思语顺势一挥,早餐全洒在薛凝雪身上。
华琅进来就瞧见狼狈的薛凝雪,特别是腿上被碎玻璃割出的鲜红刺红了他的眼睛。
“严思语,你真是不思悔改!”华琅打横抱起薛凝雪,急得竟忘了教训她。
严思语眨眨眼睛,潸然一笑。
下人进来打扫屋子,严思语愣愣的问,“先生他们在哪儿?”
“夫人,先生和薛姐在主卧。”
血色尽褪,严思语如发了羊癫疯似的,跌跌撞撞出去。
半开的门,里面华琅温柔安慰薛凝雪的场面清晰可见,那人坐在她都没坐过的床上,享受自己丈夫的怜爱。
严思语脑袋发晕,手脚发麻,一个不稳,生生的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先生,不好了,夫人摔下楼了!”
薛凝雪不安的推推华琅,“思雨肯定摔伤了,你赶紧去看看。”
华琅不为所动,“别理她,不定又是苦肉计。”
薛凝雪低头露出得意的笑。
时隔一周,严思语再次回到医院,也再次遇到了那个人。
“每次见你都是个病美人。”花园径里,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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