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在花梦黎面前,它一点反应都没有,现在只看了这个女人一眼,就生机勃勃,活力焕发。
他发现了,几天没碰,她的尺寸竟然又长了。
这个女人还真能第二次发育?
花晓芃紧紧的闭着眼睛,身体被他用力的推动着。
她努力的保持镇定,把装死进行到底。
陆谨言想到了新的招数,抓起她的两只手搁在了他的上面,双管齐下,交替进行。
她吐血,他完全就把她当成一个充气娃娃摆弄了。
但这样还没完,他还有新花样,又瞧上了她的唇。
她想哭,他就不怕她做梦吃玉米棒子,给他咬了?
一连释放了三次,他才肯罢休。
她在心里泪流成何!
之后,他就把她搬到了自己的床上,抓着她的球儿睡。
“花晓芃,我发现你最大的本事,不是说谎,而是装死。”
他的手指微微紧了下,他就不信这样她都不醒?
花晓芃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希望我怎么样呢?”
其实刚才那样的方式,花梦黎也能做的,怎么不去找花梦黎,非要蹂躏她呢?
“完全不懂得伺候你的丈夫。”他低哼一声。
“伺候你是花梦黎的事,我是个傀儡,要端正自己的位置。”她赌气似的说。
一道绯色钻进了她的眉间,“谁都可以当傀儡,我要你还有什么用?”
“有用啊,可以尽情的折磨我取乐。”她凄迷一笑,眼睛黯淡的像窗外的夜色。
他桃花眼微眯,一点墨黑的眸子显露出来,显得格外阴沉、格外冰冷。
“你想要这种方式,我可以满足你。”
“一直以来不都是这样吗?你又没变过。”
她的声音极低,像一阵快要熄灭的风,却轻而易举煽动起了他的余怒。
他额头上的青筋滚动了下,想要发怒,但狡狯的收起了愤怒之色,换上个嘲弄的笑容,“你是在乞求我的温柔吗?”
“我哪敢,我连弃妇都不如,哪能妄想陆少爷的温柔,我唯一想求得是晚上能睡一个安稳觉。”她用一种唯唯诺诺的、卑微的、自嘲的语气。
乞求温柔是花梦黎才能有的资格,她哪里会有?
陆谨言咬了咬牙,竭力控制着即将失控的情绪,他真的想把她提起来,扔到阳台上去看风景,看到天亮。
但不想她晕倒,收拾该死的残局,只能强忍了下来。
“花晓芃,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匍匐在我的脚底,乞求怜悯。”
“那应该是在我临死的时候。”她凄然一笑,有缕月光照耀到了她的脸上,让她的脸惨白的像大理石一般。
他讨厌这样的颜色,就仿佛她真的要油尽灯灭了。
“不向我屈服,你就别想死。”他暴怒的吻住了她的唇,不准她再吐一个句挑衅他的话了。
第二天,花晓芃去到公司后,接到了许若宸的电话,约她一起出来吃饭。
他回了一趟岩城,刚回来。
去到他们常去的餐厅。
许若宸要了一个包间。
“这段时间,我不在,你还好吧?”
“我每天都是这个样子,无所谓好不好?”她耸了耸肩。
许若宸喝了口茶,沉默了片许,声音才慢慢传来:“你有不孕症,是不是真的?”
她被狠狠的扎了一下,垂下了眸子,浓密的长睫毛在白皙的眼睑投下了一道悲哀的阴影。
“你是不是也嫌弃我?”
“傻瓜,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只是想给你找个医生好好检查一下,免得被庸医误诊了。”许若宸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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