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海一直到现在也不知回来没有,总之是有一阵子没回来。祝大花对桑菊说是去了外地演出。
桑菊心里似乎有数又好像没数,她不相信国海不爱她了,宁愿相信国海真的去了外地演出。
这顿时间她安下心里等待生孩子。
期间给孩子准备东西,婆婆一式二份的缝制了两套小孩子的衣服和小被子,破旧的衣服都剪成了尿布。平均分配不偏不向。
其实二嫂家有以前毛头的的衣服,完全够用的,只是这个女人不吃亏,一点也不少要。
桑菊看到婆婆给准备的衣服,还是不够,准备自己再做几件。
国萍来屋看到桑菊在弄小孩子的衣服比划道:“她孩子的小衣服都给桑菊的孩子穿。”
桑菊表示感谢。
正在这时,大嫂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袋子,径直走到了桑菊屋里。
“桑菊,我从自留地回来,遇见五婶子了,她说不好意思见你,这不给你准备了孩子的衣服,让我捎来。”
桑菊闻言站起来说道:“我不要,你给她送回去吧。我和她的恩怨已经清了,谁也不欠谁,以后我也不认识她了。”
“桑菊,事情过去就算了,再说现在五婶子也挺可怜的,五叔把她打的落下个头疼的毛病,一直都没好,现在她的裁缝铺子也没人来了,在村里也谈不起头了,五叔每天喝酒,喝多了就打她,她一句话都不敢说,家里事都是她一个人打理,也是看着挺可怜的。”
大嫂劝说道。
“大嫂你不用劝我,我和她没什么来往了,你把衣服送回去吧。我不要。”桑菊说着将大嫂推了出来。
这时尖头巴脑的二嫂出来看到,忙上前一把抢过衣服说:“给我,桑菊不要我要。”
桑菊一把抢夺过来说道:“你想要去她家要去,这个一定送回去。”
大嫂看桑菊态度坚决,只好拿着衣服走了出去,二嫂忙追过去说道:“我去问五婶子要去,反正也是浪费了。”
桑菊哼了一声,真让人看不起。
冬天到了,桑菊坐在窗户下,细心挑着化了的蜡烛液体,聚精会神地在一根造型优美的树枝上做腊梅花儿。
脸上时不时露出微笑。
那些上了颜色的蜡烛液体,被她灵巧的双手捏成一片片腊梅花瓣,然后黏在树枝上,朵朵漂亮的腊梅花便翔翔如生雀跃在树枝上,这样,一支腊梅便做成了。
二丫好奇的走过来瞧了一眼,撇嘴道:“三婶,哪有黑色的腊梅?”桑菊将这支腊梅递给她笑道:“这是我做的第一支腊梅了,每个人的生活总要有些不同,算是做个纪念吧!”
二丫似懂非懂接过腊梅花一蹦一跳跑去。
“桑菊,听说国海他们的演出就要结束了,他也该回来了,这次外出演出有一个多月了,也没回来看你。”大嫂有些替桑菊委屈道。
“老大家的,可不是这回事啊,国海又不是玩去了,他是工作,工作的事情当然比家里的事情大的多,可不能这样挑事啊。再说要是国海表现好,留在了县里,那就是城里人了,有户口本的人了,桑菊在家里也没少了吃,少了穿的,也不用下地,国海回来有什么用,桑菊你说是不?”
祝大花听到了老大媳妇夏百合的话,忙上前一阵唠叨,替儿子说话。
桑菊瞟了一眼婆婆,啥话也没说。
她已经感到无所谓了,还是那句话国海是她的就不会丢失,不是她早晚也要离开的。
眼下她主要精力放在了肚子里的孩子,越是临近分娩,越是觉得和孩子亲近。
“娘,你看我的肚子是男孩子,桑菊从后面看不显怀,一定是个女孩子,”二嫂故意挺着肚子也凑过来说道。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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