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刚才她不经意间抬头朝外看了一眼,竟然看到了陈国海。
而且不是他一个人,是和小铁梅一起朝着中药店走来,俩人还有说有笑的。
一瞬间桑菊的大脑像是短路了,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她没有多想,看到小铁梅心里就慌,于是情急之中躲进了大叔的后面屋里。
心跳继续加速,她屏住呼吸,以为他们去抓药的,却不料,陈国海和小铁梅竟然来到了坐堂大叔这里。
桑菊在里面屏住呼吸,心里发慌。
“大夫,请问你是顾大夫吧?”是小铁梅的声音。
“我是,你们是”大叔问道。
“哦,我们是介绍来的。找你看耳朵的,据说你家传会看耳聋吧?”小铁梅的声音。
桑菊顿时明白了,这是小铁梅带着丈夫来看耳朵了。
“哦哦,我知道了,你是文化局干部的女儿,他们给我捎信了,是你的耳朵不好吗?”大叔想起有人捎话说过。
“不是我,是他,几年前当兵被炮震聋了,当时家里穷就在乡里医院看过,说治不好了,什么不可逆性的,后来有人说也许是耳膜内陷什么的,说不定能治好的,再说现在他自我感觉已经有了好转的迹象,所以就来这里看看。”
桑菊心里依旧砰砰直跳。这半天丈夫是一句话没说,全是小铁梅再说,可见是多么的了解关心啊。
“哦,我来检查一下,你们是做什么工作的,咋长那么漂亮啊。大叔笑着问道。”
“我们是文艺工作者。”小铁梅很骄傲的说道。
“哦哦,难怪呢,看样子是小夫妻吧?”大叔拿着一个看耳朵的镜子边看着边问道。
“不是不是,我们是同事。”
终于听到丈夫的声音。
“哦,明白了,还没结婚是不?”大叔又道。
“现在还不是夫妻。”小铁梅也说了一句,但是这声音显得那么的娇柔。
大叔看了一会,说道:“这病现在还不好说,先吃几副中药吧,吃吃看,若是能配合针灸的话,可能效果要好。”
“大夫,我家有人会针灸呢,她是村医。”陈国海又说话了。
“哦,这个要找专门针灸耳聋的专科大夫,但针灸医生应该都会的,学习一下穴位就行了。”大叔说道。
“谢谢大夫,我们去拿药,吃吃看。”小铁梅说道。
接着两人的脚步渐渐离去。
桑菊拼命止住泪水,心里渐渐平静下来。
陈国海这是变心了吗?她实在是拿不准。
过了一会情绪稳定后,她抱着孩子出来,谢过大叔,说孩子要睡了,急忙离去。
回到家,回忆着刚才的一幕,心里有了清晰的答案。
丈夫陈国海虽然现在还没变心,听他的话便能听出来,但是这和变心有什么区别?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整个一渣男性质。
桑菊心碎了。
他都不愿意说自己的媳妇是针灸医生,只是说我家有人会针灸,这点让桑菊感到丈夫真的是要变心了。
尤其是小铁梅那个关心劲儿,还托她当官的爹找人给国海看病,表现的那么亲近,人家大叔一眼就看出来是小两口关系。
桑菊不禁又泪湿衣襟。
她突然有些后悔自己胆小怯弱躲了起来,为什么不敢当面和丈夫说个清楚?
是死是活让她陈国海当面给个话,桑菊她怀里可是抱着他的孩子呢?
一个做父亲的到底合格不合格?配不配?
然而,只是一瞬,桑菊还是觉得不能这样稀里糊涂的出现,这样的话,无疑是将丈夫更快的推出去。
不,我桑菊不能就这样轻易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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