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手表?这不行不行,你自己戴吧,我不要不要。”桑菊闻言有些慌乱,一块手表在当时算是大件了,起码也要百十元了,桑菊可是从来没想过买一块手表呢,太奢侈了。
“你客气什么,你送我钢笔我都收下了,我送你东西你不要,是不是看不起我呢?”顾军伟开玩笑说道。
“不是不是,我咋能看不起你,我收下”桑菊忙说,她越是想卑微点,低调点,却也是将她推上风头。
“团长团长”外边有人喊。
顾军伟出去了,桑菊心跳这才渐渐平稳,她打量着这手表盒子,仔细看才发现竟然是上海牌手表。
天呐,听说要二三百元呢?
桑菊顿时觉得烫手了,这份大情,自己咋还呢?看来用金钱物质来还这人情是做梦了。
桑菊有些不知所措了。
此刻,她竟然有些怕顾军伟了。
第二天早上,她们吃了早饭,便出发去了火车站。
上了火车,直到开动,桑菊的心里才落下了一块石头。
默默望着车窗外,她的心里乱得很,心好像还留在军营。
终于回到了家。
娘有些激动的说着桑菊走后的事情,又急着问去部队的事情。
桑菊看到凡凡一切都好,忙问:“要没要喝奶?”
“还好呢,晚上闹了一会,给他喂了顾大夫送来的奶粉,一下就不闹了,很爱喝的样子,你的奶水是不是涨了?”娘道。
“好奇怪,我出去后,这奶水就没了似的,试着挤也挤不出来了,咋回事啊?”桑菊惊讶的问道。
“你的奶水之前就少了很多,加上出去心情起伏,估计这奶水也就能慢慢回去了。正好,不用你专门断奶了,那可是疼的很啊。”
桑菊笑着用手又按了一下奶水,也没挤出什么来。
娘俩说了小半宿话才睡觉。
桑菊回来上班一周了,一切都很顺利。
刚回来很忙,病人都扎堆了,她心思全部扑在了病人身上。
那只手表,她一直戴在手上。
娘不止一次的感叹手表太高级了,不止一次说顾大夫家真有钱,这爷俩都对桑菊好,一定是因为桑菊的针灸技术折服了他们,想留住桑菊。
桑菊听娘这么说,总觉得并不是,但是又说不出到底为啥?难道是对自己有意思?不可能,人家连苏医生那样的都不稀罕,何况她这样的呢?
桑菊不止一次的打断自己的猜想,她不能相信这大哥是喜欢她了。
手表戴在手脖子上一周了,这天她去药店里的水池子洗衣服时,把手表摘下放在池子边,洗完后忘记拿了,待想起来时,再去找,早不见了踪影。
当时桑菊就傻了。
回到家越想越伤心,不由地趴在床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在她记忆中,这是重生后当着人面前第一次这么毫不掩饰的哭泣,而且声音很大。
娘吓坏了。
桑菊在她印象中是最坚强的女孩子,从来不服软也从来不在人前流泪,那么多苦难过去了,都没见她这样悲伤过。
这是咋了?
“菊儿,丢了手表是挺可惜的,这么贵,可你哭也没用啊,还这么伤心,又不是丢个人。”娘劝说道。
桑菊渐渐停止了哭泣,她不想和娘解释,在她心里这块表丢失了,似乎她的心也跟着丢了一样,她觉得这不仅仅是一块手表,这是大哥的一片心啊,而且是一片非常重的心意。
可如今却让她不小心弄丢了,她觉得辜负了大哥的一偏心,觉得总是给大哥找麻烦,觉得自己啥事也整不利索。
表是顾军伟给的,看到这块表就想起他,表丢了除了自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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