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菊有些小激动,这才是真正自己的本事。
“桑菊,你趁着这个机会,干脆给国萍也治治吧?正好你也不上班,可以专心的给国萍治疗。”桑林突然说道。
桑菊才明白他原来是这个意思。
自打知道是国萍偷走的凡凡后,桑菊就在心里恨上她了,尤其是这次国海的死,追根寻源都与国萍有着一丝关系。
“桑林,我现在这个样子,咋能给人治病呢?等我缓一段时间再说吧。”
桑菊说道。
“桑菊,你咋这样呢,国萍是你的嫂子,就是你的亲人,你不能专门为她治疗吗?”
桑菊闻言,心里原本那股气又上来了,也气冲冲的说道:“是我嫂子还害我?”
“她害你啥了,不就是把凡凡抱走了吧,这事都过去过久了?你还计较真是小心眼。”或许桑林为了媳妇能说出话来,也啥也不顾的说出来。
“过去了吗?永远过不去,现在凡凡认我吗?认我吗?他可是我亲生儿子啊!”
桑菊看到哥哥竟然这样说话,心里突然很疼很疼,原来失去孩子的只是她一个人,和任何人都不相干,痛苦的只是她自己啊。
娘和爹听到吵吵声,也过来问究竟。
得知此事后,娘说桑林:“你这孩子说话真痛快,你家建民要是不认你,你什么心情,何况凡凡是我和桑菊熬过多少苦带大,治好病的,那段时间她吃的苦,受的压力,你知道个屁。”
娘在这件事情上还是向着桑菊,再说是她在最困难的时候和桑菊一起走过来的。
“娘,我不是那个意思,桑菊有这个本事治病,我不是着急吗,再说她现在啥也不干,就给国萍针灸一下,有什么难的?”桑林辩解道。
“菊儿没心情治病,要是能治病,不就去药店干去了?你真没数,再说你那个媳妇不会说话就能的不得了,会说话还不上天了,我看啊,别治,你桑林还能消停几天,要是治好了你的日子就难过了哦。”
这时爹插话道:“她娘说的啥话,国萍不是你媳妇啊,就是菊儿现在不能治疗,以后好了不就能治疗了吗。”
“爹,我不想治疗这个病。”桑菊说着转身离去。
桑林气的直喘气。
娘看了他一眼,又瞪了老头子一眼,也跟着走了。
虽说目前一切都慢慢走上生活的轨道,一切都在好转,然而桑菊的心里依旧不安,陈国海的案子一天不破她的心就不能踏实,没心思做任何事情。
她现在唯一做到的事情就是接送孩子上下学,已经被吓得不敢相信任何人了。
再一个有心思做的就是教铁头扎针,凡凡不会回到她身边,她也已经死心了,甚至凡凡连声娘都不叫。
在凡凡幼小的心里,爹的死就是桑菊这个家害的,又因自己又是这个家的叔叔救了,所以他没有明显表现出太大的情绪,但是冷漠的样子似乎不会改善一点点。
桑菊将心思无形中倾注在了铁头身上,好在铁头很贴心,和亲儿子没两样,这让桑菊多少有些安慰。
铁头几年来坚持不懈地练习针灸,喜欢针灸,这让桑菊感到不可思议,心想一定是自己的言传身教让孩子更加喜欢上了针灸。
这天,教铁头扎针时,桑菊大胆的的让他在自己身上试针。
铁头有些胆怯,娘也说:“他还是个孩子呢,手上没轻重的,你可别给你扎坏了。”
“没事,娘,他的手法,我心里有数,铁头你就扎娘的足三里,没事,就按照你平时练习的手法扎就行了。要是娘觉得的不对劲,你就停下来。”
铁头很激动,虽然他还是个孩子,可是这些年来的磨难,比同龄孩子懂事的多了,如今已经上四年级了,当然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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