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来到了当初上班的地方,桑林想起这一切,想起国萍的背叛,心里一阵阵怒气,工厂似乎还和以前一样,大门基本没变化。
他沉住气,来到门口,问保安那个哑巴男人在不在。
事隔多年,这进来出去的人,他一个也不认识。
保安听他说的名字后,摇摇头说厂里没有哑巴,一个也没有。
桑林忙又说了哑巴的长相特征,还说何和一个女哑巴结婚了来提示。
保安这才恍然大悟的说道:“哦,你说的是那两口子啊,我也是听说,我是后来的,不是男的早就离开女哑巴走了吗?女哑巴自己住了一段时间后,也走了,都不知道去向了。”
桑林一惊,忙问男的确实走了吗?
“反正不在厂里上班了,听说走了,去外地了。”
“知道去哪里了么?”桑林焦急的问道。
“不知道。”保安说到。
桑林泄气一般,呆呆望着厂里,走到旁边,站在一角落里,心想是不是能遇见,
直到下午下班前,也没看到,他不死心,又问了一个看似年龄比较大的工人,也说早就走了。
桑林知道真的找不到那个狗男人了。
垂头丧气的离开了工厂。
毫不目标在街上整整转悠了两天,一点影子也没看到。
于是,他又回到了监狱处,探监是有规定的,不能随意见到家人。
于是,他蹲在监狱的大门外,整整一天,心想这就能离儿子近一点。
夜晚回到小旅馆睡觉,就这样又整整在监狱门外蹲了三天。
最后精神萎靡的离开了这座城市。
回到了县城。
回到家的桑林像是变了一个人,整日不说话,不苟言笑。
燕子怕在憋出什么毛病,桑菊说让时间来抚慰他吧,估计只有建民出狱他才能缓过来。
暂时一切都平静了下来,人们也都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发生的再大的事情,一旦过去,都会烟消云散,渐渐没人再提起,人们还要继续生活,要向前看,过去的就翻篇了。
转眼时间过去半年了。
桑菊娘就在老家一直没回来,她说舍不得把桑菊爹一个人丢在老家,好在有巴小妹陪同,桑菊一直都没时间回去看看,找了个时间,她回去了,看看娘咋样了?
看了看一切都好,娘也很喜欢这个瘸腿的闺女。
桑菊也对这个巴小妹改变了一些印象。
夜晚陪着娘坐在院子里聊天,月光照到院子里些许光亮,巴小妹坐在娘身旁,月光正好打在她的脸庞。
桑菊和娘说着一些往事,说到了乔红。
巴小妹静静听着,娘说起乔红的死时依然很是伤心,说的很恐怖。
一直低着头的桑菊,听到这里抬起头想安慰娘几句,正好眼光落在了对面的巴小妹的脸上,顺着一缕月光,桑菊看到巴小妹此时听到娘的讲述,似乎很惊秫,那嘴微张着,舌头在急速的扫着牙齿
瞬间,一个画面出现在脑海
她煤气中毒趴在门口不远的地上祈求巴美丽救她时,一缕月光从门上的玻璃出照射进来正好映在巴美丽的脸上,当时桑菊清晰的看到巴美丽恐惧的神态,舌头快速着扫着
对,就是这个画面大同小异,一看就是一类的行为。
桑菊怔住了,这时咋回事?
世界上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俩人都有这个奇怪的动作?
不,不会的,不会这么巧合的,这比种较奇怪的举动,只有在遗传中家族中才能相似。
那么这个巴小妹和巴美丽有关系吗?
突然桑菊又想到巴美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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