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早过世了,几年前,村里闹病害,我爹不幸染了恶疾,说是早前被锄头砸伤的患处,旧伤复发,连带又染了疫病,伤口感染,加重,没挨几日就没了。”
“什么”一下子线索到这被截断了。
“怎么会这样”
“而且就算我爹真是你要找的人,我也不是你口中的那个什么小侯爷,我并非我爹亲生,是我爹从官道边捡来的。”傅连年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若不是见车夫是个老实人,且像是风尘仆仆地从远地而来,赶来寻人,傅连年才不会对个毫不相干地人道穿自己的身世。
“姐夫你是”听闻此事大吃一惊的不单有苏辉,还有小文,冬子,苗苗等一众小包子。冬子霎时觉得心里踏实了许多,原来后爹竟也不是后祖父家亲生的,自己跟娘亲和后爹也不是亲生,可真巧了怪不得后爹待他们这些非亲生的孩子也会如此之好。闹了半天从后祖父那代就是如此。
“爹,不难过。苗苗抱爹,就好了”苗苗生怕后爹傅连年道出此事,而感到心里难过,不禁用小手套牢了后爹的脖子,还把粉嫩地脸蛋,紧贴在后爹傅连年的脸上,蹭了又蹭以示抚恤。
“苗苗真乖”傅连年对于继女的举动,感到很贴心更多是欢喜与知足。
“那,那傅老爷子走时,有没有给傅大哥你留下什么话比如,若干年后,会有人来合谷县,要你去找此人,亦或是他与何人有什么约定。”
“没有”像是生怕自己记错,故而答错话办,傅连年仔细地想了半天才回答姓齐的车夫的问话。
“没有”车夫拔高调门道,完了,完了,这次出来这趟等于白来,回去还不得被爹给生扒层皮下去。齐老爷子毕竟乃是当年跟随在付大都统身边的得力副官,为人正派不说,对待儿子更是手段狠辣,赏少,罚多,且罚甚是严厉。
“傅大哥,你可别唬我,你再仔细想想。傅老爷子当今临终弥留就没交托过你什么”
“真没有,齐兄弟,我爹当时扯着我的手咽的气,我虽是年纪不大,可却记得清楚,我爹咽气时几乎没说过什么话。哦,对了”傅连年道哦对了的一刻,车夫的心恨不得一下吊到嗓子眼。
“只说要我别忘了,自己是他捡来的。并非亲生子,所以后事操办上,我爹要我一切从简,好给家里省银子。”
车夫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然而却听见傅连年道了一声无关他痛痒的话,车夫怄的脸色发青,当场都差点气跳脚。车夫还当傅连年定是忆起什么重要话了,自己回去终于不用再挨父亲的责罚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回去罚还得照挨。差事是真让他给办砸了。
“齐兄弟,你没事吧看你脸色不大对。”车夫的脸色能对才怪,一想到回家要挨军法,车夫就心犯唐突。
“没事。”
“齐兄弟你寻人为何不去衙门里问反倒四处乱找”傅连年这一说,不禁提醒了车夫。对啊他寻人怎不去衙门里寻人,反倒四处乱打听,无头苍蝇似的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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