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傅连年等人相继落座,叶员外心里是不喜的,可叶员外心里不洗又如何,女儿启口留人,人已留下,且叶员外是真担心自己存的那些个银两宝贝的安全。
“到底是怎一回事啊”
听闻叶员外与叶馨兰父女皆好奇地打探此事,傅连年给权猛递了记眼色,要权猛道事情经过。
“是这样的,近日咱们县城来了个采花淫贼,其他外县的百姓已遭起屡屡迫害,这采花淫贼的手段极其高明。”
“采花淫贼”听闻权猛口中道出的四字,叶员外及叶馨兰父女两人皆吓傻了,尤其叶馨兰,心道还好,自己有心,把傅大哥和权家两位少爷给留下了,不然若这采花贼到自家来采花,自己的清白,岂不有不保的可能。
叶员外也心里直道女儿留人留对了,自己痛失钱财,被盗丢银子是小,如若女儿的清白被采花淫贼给祸害了,只怕会误了女儿一生的幸福。
只是叶员外怎也不好好想想,他现做的种种卖女儿求富贵的事,不是也害苦了他的女儿,如若真将女儿许给她本就不肯嫁的人,不也同样误了她的终身幸福。
“权猛大少爷你继续讲。叶某听着呢。”叶员外此刻也对权猛等人敬畏了三分,态度也改得跟早前不一样了。直道要权猛继续往下讲。
“此人据师娘推测,他应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且模样当属也定是不凡。”
“是那个凉颜秋她这样猜的”
“正是。”听闻叶馨兰直呼凉颜秋的名讳,无论是猛虎两兄弟,还是傅连年似都有些不大高兴,可办差要紧,权猛等人也未曾深究,叶馨兰问,权猛就答,说的皆是大实话。
“她为何会如此推测这不是无稽之谈吗。”要说叶馨兰也是个挺有脑子的千金小姐,听闻凉颜秋如此推测,叶馨兰一来是本就不看好凉颜秋顾而不肯信,二来则是叶馨兰本就不是人云亦云之人。
“不,我师娘之所以会如此道,也是有理有据的。”
“哦,那你说说,我听听,我也可以帮忙分析下。”听叶馨兰的口气,傅连年等人虽是心有不爽,可却认为既是叶馨兰提出质疑,他们便该向叶馨兰道明缘由,脱出实情,不然怎好求助于叶家与他们县衙合作办差,一起捉拿此胆大妄为地采花淫贼。
“事情是这样。那采花贼多数都找大户人家下手,而其非但对大户人家的闺秀下手,且还偷盗银两,此事,刚我虎弟已说明了,我就不再细说了,那采花贼偷盗的银两,皆不会为他己用,而是将盗来的银两,发散给贫苦人。”
“劫富济贫,那采花贼竟还是个义贼啊”叶馨兰听闻当即聪明地了然道。
“正是,不过这只是其难擒的一点罢了,真正让我们府衙人无从下手的是那采花贼的模样,不少遭其毒手的千金皆是见过的。可她们皆不肯透露那采花贼的貌相。甚至大多千金小姐还对那采花贼一见倾心,想要下嫁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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