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爹说了,届时若是真急用钱,当了就好,不用再刻意赎回来。”
“这话是公公再世时,亲口说的。”
“恩。”
傅连年道出父亲留下的话,凉颜秋不由不可置信地赶紧向傅连年确认真假。傅连年应话时,脸上未曾出现一抹心虚色,可见说的乃是实话,且凉颜秋也认为傅连年未曾说假话,不然那马草刀乃是公公用过的,傅连年如此念旧之人,又岂会将那马草刀轻易送当铺,而不惦念着他日赎回。
“可不赎总不归大好。改日,我还去趟你当初去的当铺,毕竟是公公留下的念想,还是赎回来做留念的好。”
“恩,行,听你的。”听闻凉颜秋非要将马草刀赎回留作念想,傅连年也没说任何反对话,其实若不是养父早前留话叫他不用刻意将马草刀赎回,他定早就花银子将马草刀给赎回来了。
就像凉颜秋所言,傅连年确是个十分念旧,且极重情义的人,养父待傅连年不薄,将他视如己出,他又岂会真舍得将养父留下的唯一能做纪念的马草刀给送当铺换银子使,若不是当初真是穷途末路,韩家又求救,韩老太的眼睛将盲,傅连年定是宁肯吃糠咽菜也绝不会卖掉养父留下的马草刀。
卖掉马草刀后,傅连年也曾无时无刻不想将马草刀赎回,可养父的交代是一方面,再加上自家的银子大多皆是靠凉颜秋所赚,傅连年实在张不开这个口,事情就一拖再拖,直到今日凉颜秋不知从哪打探到马草刀的事,而非要赎回马草刀。许是从韩家人口中得知的吧。
凉颜秋早前便说去韩家,这又从韩家抱回当初养父捡抱回自己,包裹在自己身上的襁褓布,想来定是无意中打听到了有关养父留下马草刀,让自己无奈之下给送当铺换银子救急韩家的事。
“你就问我这个”傅连年见凉颜秋询问过自己这件事后便似搜罗着如何下马,没有再询问自己的意思,傅连年不由露出自责与内疚神色,仿若他早前做了万分不该,对不起凉颜秋的事。
“恩。不然你以为我问你什么你的身世”凉颜秋也是蓄意报复傅连年刚腹黑待她,明知道她惧马,竟还策马疾驰背她狂飙村子,几乎绕村一周。
“我”
“我知道你不想提。事隔那么久,我也没打算问。”凉颜秋说话,半真半假,她却是没打算直接予傅连年询问傅连年的身世,不过去予傅连年打探可能有关于傅连年身份的马草刀的事。
这下,傅连年的内疚与自责徒然加増,都怪他,要是他不自作聪明地瞎猜凉颜秋的心意就好了,还得她明明惧马,他却恶意地策马疾驰,驮着她几乎饶着村子兜一圈。想必那时她心里一定是怕急了吧。
“我们慢慢骑马回家吧”凉颜秋也是犯坏,可又不忍见傅连年过分自责,毕竟傅连年也未曾全部猜错。她确是有旁敲侧击地打探他身世的心思。
“恩。”
凉颜秋看得出傅连年是个爱马,且好骑马之人,便硬壮着胆子,邀傅连年一同骑马回家,凉颜秋心道:这回儿这个男人总不会腹黑的再策马疾驰吓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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