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快看,那边是什么啊,那墙好高啊,比县城的城门楼还高。”还未到京城,一家人坐在马车里,已是隐约能见京城的城门与城墙,在视线里巍峨耸立,苗苗惊喜地扯着母亲凉颜秋的胳膊,一个劲地跟母亲打探。
“那是护城墙。”
“那娘,那是什么啊,好奇怪啊为什么在城下搭桥,城的四周还掏沟,那水都结冰了。”因为时值冬天,凉颜秋一家抵达京城时,京城的护城河里的水已结成了结实的冰层,莹亮莹亮的,就跟铺了一层洁白的地摊般。
“那叫护城河。”这次不等凉颜秋启口,苏辉已是代替自家大姐解释给外甥女听了。
“终于快到家了。”见到熟悉的城墙,跟护城河,小文不由发出感慨,惹得冬子用一种看异类的眼神看着小文。小文这才知道自己一不小心竟说错话了。要知道早前小文可骗冬子等人说他已忘记自己是何身份,住哪了。家里更是没人。
冬子没有揪着这事,细审小文,因为后爹傅连年正怔怔地看着尽收眼底高耸的巍峨城墙发呆。
“爹,您怎了”
“总觉得有些熟悉,好像很久以前见过似的,只是却想不起是何时了记忆很模糊。特别模糊。”何止是很,何止是特别,见到城墙及城门,还有护城河,傅连年甚至有种恍若隔世感。好像是他上辈子见过,亦或者就生在这巍峨耸立的城墙所护佑的城里。
听闻傅连年的话,苗苗咯咯地掩嘴笑。而凉颜秋与苏辉两人可却是一点也不笑不出来。因为傅连年越是觉得不远处巍峨耸立的城墙与护城河眼熟,越能证明凉颜秋与苏辉两人早前的猜测无误。
傅连年不是前世生长在这里,而是尚在襁褓时,他便是从这城墙所庇佑的城里被送逃出去的。傅连年他许是前朝君主的遗孤。
“许是上辈子,你就生在这城里也说不定。”虽然凉颜秋已是猜出傅连年的身份,可为了不让傅连年因想起尚出生不久而隐约存在于脑海里的记忆,凉颜秋只得扯出傅连年许是上辈子生在此城之中的谎言。
当然凉颜秋这一谎言,除了苏辉知道是怎回事外,其他人概不知情。
“小舅,娘家住哪啊”也多亏了苗苗的好奇心重,这才得以岔开话题,初入京城的苗苗对什么都觉得新鲜。
待到马车驶进京城内,走过大小街巷,甚至就连一直故意卖老成的冬子都已是在马车里坐不住了。跟着妹妹苗苗一起扒着马车的车窗大呼小叫。
“爹,那是卖艺的吧哇,那刀武的,可真厉害。”
“恩。”一群有功夫的人自会注意街上那些个卖艺的好把式耍的功夫,至于像凉颜秋跟苏辉这样的,这姐弟俩皆是经商的自是看重街上摆地摊卖东西的。
至于前面马车里,正牙牙学语的晴晴,一脸怯懦地缩在养母县令夫人的怀里,一双乌溜圆润的黑葡萄似的眼睛,也在跃过马车的车窗好奇地搜罗着马车下路过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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