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樱雪这会儿被禁足在丝鹭殿,半个字都未曾说过。
她心中在流血,想着圣上的恩宠也不过如此,到最后,她还是成了权力斗争的牺牲品。她本想着只要她真心的爱着圣上,像大地一样宽容待他,他给什么,她就受着,他不给什么,她也决不强求,可是到头来,还是只等到了这样一天。
楚曜见秦陆没有收手的意思,也就暂缓了将秦陆产业一锅端的命令,毕竟大禹都城的老百姓都何其无辜。他知道以那矶硫的阴狠心性,若他此次不放过他们,他矶硫是决计不会收手的。
已经到了投毒的第二日了,城中的百姓大部分都有了中毒的征兆,口唇乌紫,手脚麻痹。楚曜赶紧给秦陆发了信,信很简短,只有五字,曰:“兵已撤,解药。”
这夜,秦陆步履艰难的来到矶硫的炼毒室,“先生,不知您的解药炼出来没有?城中的百姓都以为得了瘟疫,好多人都在收拾东西逃命。”
“解药么?看!”矶硫捧起一只血红的鸽子,道:“早已备下了。”
“这是解药?”秦陆不解的看着矶硫。
矶硫哈哈大笑起来,黑色斗篷的帽檐都被笑的一颤一颤的。
他转身缓步行至屋子后墙旁,将鸽子放回挂在那后墙上的小笼中。秦陆这才看见那笼中还有好几只这样的血红鸽子。
矶硫关好鸟笼,转头望了秦陆一眼,解释道:“丞相,明日您差几个神箭手带着这几只鸽子出发。那楚曜定然想趁我投掷完解药后将我击杀,明日那广兴河沿线必然危机四伏。他楚曜无情,我可不能无义啊!答应了您不伤害老百姓的性命的,我自然是要遵守的。可惜啊!这次没把那刘洢璕引出来您让那神箭手在离河边一定距离的地方放飞这些鸽子,再待它们飞到广兴河上空时,远远的将它们箭杀,它们的血流进河里,那毒自然就解了。”
矶硫说罢转身埋头伺候他一个黑色陶罐中的肉蛆去了。秦陆得了解毒之法也松了一口气。
第二日,秦陆早早的安排了神箭手按矶硫之法投下了解毒药,自己和矶硫则是坐在书房当中等消息。
傍晚,归来的人将一天的事详尽的汇报给了秦陆,秦陆在听得了下人的报告后,脸上一扫这几天的阴霾。
“哈哈哈!矶硫先生果然是神算啊!一切都如先生所料,分毫不差。那楚曜果然埋伏了大量人马。幸得先生神策,先生的性命就是我秦陆的性命啊!若先生性命堪忧,我秦陆哪里还能苟活于世呢?”
矶硫默然坐在角落的小凳上,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
秦陆继续笑道:“而且与先生所说一样,他楚曜果然不敢动我的女儿!哈哈哈!如今我的危机也解除了。也该是时候给点颜色给他那小子尝尝了!”
矶硫缓缓的站起身,暗黑的袍子流了一地。
他嘶哑着声音说:“呵呵,丞相不如先给我个刘洢璕的消息用来投桃报李如何?”
“先生放心,我这就派人去打探!那楚曜身边的人啊,一个个都嘴紧得很。还请先生多等待几日。”秦陆面带笑颜客气的说。
矶硫低下头,看不清面上的表情。只见他缓缓走向书房后面的暗门,渐渐隐入黑暗中。
与此同时,楚曜在承乾殿拍案而起。
与此同时,刘洢璕在长吉洞第一次感受到了胎动。她拉着虚名和冷无痕惊讶的手脚乱舞,说在肚子里感觉到了蝴蝶振翅般的柔软触感。而那两人仅仅是冷眼看着她并且捉住她的手脚防止她摔倒。
当晚,喝过解药河水的老百姓们中毒的症状很快就消失了,但仍然有少数没来得及喝解药的人在各种场所吐血毙命。但这对各方势力来说,都已是尽了最大的力。
而秦陆终于在这个晚上,睡了个好觉。
他做了个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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