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摁过来,陌生的触感让萧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想抽手,他却摁得更用力。
“硬么?”盛年问。
萧潇下意识地点点头,之后又摇头,这个问题她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专心开车行吗,这样不安全。”萧潇说。
“不安全也是被你害的。”盛年喘了一口气,“看到你就这样,没辙。”
萧潇红着脸低下头,没有再说话。
盛年最后将车停在了一家酒店的地下停车场,萧潇被他搂着进了电梯。
他应该是很早就开好房间了,连前台都没有去,直接到了房间所在的楼层。
大床房,房间很大,床也很大,床对面的墙上是一面很大的镜子,灯光很暗,床头有黑色的皮质带子,她不知道那个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但这房间的氛围实在是过于暧昧。
她在决定跟着盛年走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做过离经叛道的事情,在大学结束之前尝试一次,也不算过分。
人被空虚侵袭的时候,理智会逐渐消散,平日做不出来的事情,这个时候都做得出来。
而且萧潇是抱着“反正以后都不会再见”的心态跟着盛年出来的,有了这种心理暗示,她就能够给自己的疯狂找到合理的借口。
盛年将萧潇身上的白色呢子外套脱下来扔到沙发上,萧潇正紧张的时候,他一个用力,将她推到镜面墙前,倾身压上。
萧潇从镜子里看到了他眼底的笑意。
“之前问你的问题还没给我答案。”盛年拿起一缕她的头发绕在指头上,“有没有想我,嗯?”
萧潇咬着嘴唇不说话。盛年也没有为难她,将她的身体转过来,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堵上她的嘴。
萧潇摁着身后的镜子,勉强站住脚。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难道真的是寂寞么。
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只不过是接吻而已——
这大概是盛年吻得最舒心的一次,因为萧潇没有挣扎,他没有分心,亲得很投入。
听着她情不自禁发出的声音,他就像被喂了药似的兴奋c难以自持。
后来的一切都发生得理所应当,真正发生关系的那一刻,盛年才意识到自己被萧潇骗了。
他惩罚性地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喘着粗气问她:“骗我很有意思是么,不是跟陆之涣睡过了?”
“你之前不就那么猜吗?”萧潇抓紧床单,“我解释过,是你不信我。”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盛年吻着她的眉心,含混不清地向她道歉。
盛年攒了太久,精力旺盛得让人咋舌。
好几次,萧潇都以为自己要死过去了。
身上的每一根筋都在抽搐,从脚心到脖颈。
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眼前的景象模糊不清,大脑内像是有眼花炸裂,过后一片空白——
昏睡过去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整个后半生都被填满了,先前的空虚感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和舒畅。
房间内满是石楠花的气味,地毯上有三只用过的安全套静静地躺着,旁边是男士的长裤和皮带——
这个房间里的每个角落,都在向这个世界昭示着他们安睡前的疯狂。
第二天,盛年难得起早。看着怀里还在熟睡的萧潇,他格外满足。
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头发之后,盛年将她从怀里放出来。
她身上什么都没穿,脖子和锁骨上都是他昨晚啃出来的印子
盛年喉咙燥热,转过头。
靠,不能再看了,再多看一眼就得出事儿。
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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