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想呼吸,就在这个时候,盛年把食指伸到了她嘴里。
萧潇瞪大眼睛看着他,这个动作——
“不愿意么?也行,那换别的地方。”说这番话的时候,盛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对萧潇来说,这才是最致命的羞一辱,她噙着眼泪看着他的眼睛,一动不动。
看到萧潇的眼泪以后,盛年猛地清醒过来,他收手,从床头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手指。
“睡觉吧,我困了。”他推了一把她的肩膀。
“你生气了吗?”萧潇问。
盛年像是没听到她的问题似的,闭眼睡觉。
萧潇也不愿继续自讨没趣,回到自己的位置,闭上眼睛用被子蒙住头。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头。
快一个月了,她真的心累。
有好几次她都想要不放弃吧,但只要想起当年的事情,她就会打消放弃的念头。
其实她很清楚,那件事情跟自己没有多大关系,但她没办法从客观的角度为自己开脱。
她始终都有负罪感c只要想到那件事就会自责。
不论是自责还是负罪感,都是源于她对他的心疼,都是因为她足够爱他。
同样的事,如果主角换成别人,萧潇一定不会这么愧疚,这些话,她跟盛年说过很多次,可他一直固执己见,觉得她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可怜他。
男人矫情起来可比女人过分多了。
这是萧潇在这段时间里悟出来一条真理。
她随便一句话,盛年都能联想一大堆东西。
她解释得越多,他的误解就越深。
第二天是周六,盛年破天荒地没有出门,萧潇起床以后看到他在客厅,惊讶不已。
“你没有出去吗?”
盛年看了她一眼,问道:“你是不是盼着我每天都不在?”
“当然不是啊。”萧潇忙不迭地摇头,“我只是太开心了,你很久没和我一起过周末了。”
看着萧潇努力解释的模样,盛年不自觉地勾起嘴角。
不过,他很快就收住了。
“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收拾自己,逾期不候。”
“你要带我出去吗?”萧潇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盛年别过头,“你还有二十九分钟。”
萧潇开心得不行,她拍了拍额头,“啊,我马上就去,很快的!”
换衣服的时候,萧潇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容易满足啊,他回来过周末,她都能这么开心。
十月底,北方已是深秋,萧潇穿了一件长款的白色风衣,套了一条黑色打底裤,然后去卫生间扎了一个马尾,整个人显得特别精神。
收拾完以后,萧潇拎着包来到客厅换鞋。
从她出来的那一刻,盛年的视线就没从她身上挪开过。
她这一身打扮,看得他心一痒难一耐。
换好鞋子,萧潇转过身准备和盛年说话,对上他炙热的眼神时,她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
“我好了,你呢?”
盛年没出声,他起身走到她面前,目光越来越赤一裸。
萧潇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呃,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得体的地方。
“你知道我现在想对你做什么么?”盛年凑到她耳边,“你来猜一猜。”
萧潇心跳加速,她摇摇头,说:“我c我猜不到,你直接说出来可以么。”
“其实也没什么。”盛年无所谓地笑着,“就是想把你里头的衣服都扒一光,让你真一空穿这件外套,只能扣中间的这两颗扣子——”
他描述得这么具体,画面感很足,萧潇竟然根据他的描述脑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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