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望旺这样说话,邹文凯心里一阵紧张,思考着说点什么圆场。
秀气公子倒没有生气,故意岔开话题,说到:“王公子最近又有新诗呀,想不到竟然让车芝得了这么好的彩头。”
当时的文坛政坛,诗人做诗歌颂当官的是常事。只是,王望旺作诗产量特别低,之前仅有的两次作诗,又都有特别的意义。无论文坛内外,已经有好多人把王望旺看做有大节操的人物。
可是,王望旺的第三首诗出现了,居然是给一个名声不怎么样的小官。
况且,即使单论王望旺的才名,就已经让车芝沾了不小的光。
所以,秀气公子这句话,也算的上最近的热门话题了。还是热门的负面话题。
王望旺对这位秀气公子的印象也不差。况且,人家好话好说,又彬彬有礼的。
至于节操,那只是别人贴的标签。王望旺有自己的计划,不怎么在乎别人的议论。
所以,王望旺不仅没有对秀气公子的发问生气,反而欣赏对方有话直说。这不是恶意的攻击,只是善意的调侃。
王望旺正在想怎么答话应付,秀气公子又说话了。
“对了,刚才听王兄说:‘有夫妻相很危险,亲兄妹,隔壁老王什么的,’什么意思呀?”
“”王望旺嘴角微微抽搐。
邹文恺也对王望旺的怪话感兴趣,帮腔问到:“就是,还有上次,说起那句’你像梅花年年绿,冰雪风雨都不怕。’你也是一脸坏笑,这次说的又是什么意思?”
王望旺苦笑,无奈的看了邹文恺一眼。
王望旺思索之后说到:“上次没有坏笑呀,这回是玩笑话。夫妻相嘛,自然指的是两个人长得像。长得像,就有可能是同父异母或者同母异父的失散兄妹了。”
开始是诧异,稍微一思考,众人又觉得:还真是这么回事。
接着又想到:那么多夫妻都有夫妻相。
大伙儿也是忍不住笑出声。
好不容易找到单独说话的机会,邹文凯对王望旺说到:“这位公子你得罪不起,我也得罪不起,他的真实身份我也不知道。总之顺着他来。我会找机会在打听打听他的身份。他要跟你一起出去,你就带上吧。谁让你小子这么能扯,又能作诗,聊个天怪话还这么多。”
王望旺心想:“什么是怪话,这叫幽默,这叫内涵好不好。”
想归想,王望旺很清楚邹文恺的为人,也感激对方对自己的信任与帮助。
毕竟,王望旺和邹文凯已经相互视为最好的朋友了。既然邹文凯这么郑重的叮嘱,王望旺就照着办了。
地势平坦而辽阔,远方有微微起伏。整个大地都被绿油油的草覆盖着,像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抬头是蓝蓝天空和白白的云彩,天地的相互映衬下,体现的是一幅格外清新的画面。
在这幅画面中,有一大队行人。当中一个秀气公子正对另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说:“你好奇怪呀,每天都要抽空画画,为什么每次都画的是月牙呢?”
被问的正是王望旺,并没有回答。
王望旺一行人不知不觉已经外出月余,此刻来到了秦国边境,离胡人聚集区已经不远了。
很快,大伙儿的注意力就被不远处的景象所吸引。
一群羊在悠闲的吃草,羊群跟前,有一个匈奴成年女人和一男一女两个匈奴小孩。
小男孩一脸兴奋的说:“阿囊,昨天我们几个打猎,乌果又是最多,他好厉害。”
成年女板着脸说:“安禄,你真没用,总是拿不了第一。要是下次在拿不到,我用鞭子抽你。”
小女孩看气氛尴尬,开口说到:“阿囊,单于说了,这个区域不让放牧,要留到冬天。冬天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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