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迪卿来到刘府,并未直接就进了门,先是让人往里头带了话语,后有人来让他先从一边的旁门进入。<-》
这个带着凌迪卿往里头走的奴仆,低头顺眼只顾往前走,凌迪卿也没有多余的话语和他说。
凌迪卿此时略感烦闷,也有一丝急迫之心。
奴仆把凌迪卿带到一处刘府的园子,这个园子里此刻并没有人,而凉亭里却是坐着一个女子。这周围一切都是显得异常的安静,似乎是不会有人来此打扰他们一般。
凌迪卿看到了凉亭里的女子,两步走上前,进了凉亭。后面送凌迪卿来的奴仆此时却是反身往了园子的门口处走了去。
凉亭四周用了纱帘遮挡,时有微风吹拂到这上面的薄翼纱帘。凉亭里还燃着一个铜质香炉,从里头冉冉飘出丝丝缕缕的白烟。
“你今天怎么来了?”刘倩霓端坐在放着软垫的椅子上,仰起头来往凌迪卿这里看,眼底带着丝丝笑意。显然是这两人在此幽会并非只有一次而已。
凌迪卿又走上前了两步,到了石桌旁,并没有落座。凌迪卿看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一丝的迷茫,但是很快就再也没有一丝一毫显出。
“我问你,那笔钱你可是已经交给了你的父亲。”凌迪卿直接说明来意。
刘倩霓原本含着浅浅笑意的脸上,突然就是一顿,收了脸上的笑意,抬头望凌迪卿这里凝视而来。
刘倩霓问:“你什么意思?你说这话不会是想要把钱收回去?”刘倩霓脸上有丝惊讶。也有丝不敢相信,刘倩霓站起了身来。往凌迪卿这个脸上仔细的端详了片刻。
“可是你的那个府里夫人,又与你说了些什么?”刘倩霓板起脸来脸上还是带着丝丝的不甘。
“你别乱猜疑,她都已经是借出来了,何况借给你,对她也是有利的,她这笔钱上的利可是不小。”凌迪卿否认。
“那是为什么?不是她中途返回,又能有谁能让了你这般的着急过来询问说这个事情?”刘倩霓并不相信。那天在凌府,以及在茶楼的第二次她与佟罗月这个佟府的嫡长女相见,她就已经是略感到。凌迪卿有点的不一样了。
凌迪卿看了她一张不甘的脸。这张脸上的任何表情又怎会让他看不明,因为他实在是太熟悉了。反倒是自己府里,那张原本是可以一眼看透的女人,是这几日下来纷争不断后看不透了她。
凌迪卿把这回去了襄城。去与那里的山上见到的情景全都是说了一遍。
“现在你可是明白?如果那里还有金子。又怎么可能等着我们去挖。又怎么会有如此好的机会,别人不想要自己买?而你的那个好亲家,怎么会没有把这件如此重要的事与你的父亲说清楚?他们这是想打的什么算盘?”凌迪卿眼里冰冷之极。
刘倩霓徒然听到这个消息。简直不敢相信,“这,这怎么可能,那山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人在那里?”
“怎么没有可能,凡是有人在那山上挖出金子后,又怎么可能别人不想去也试一试手气,何况这接二连三的传来有人挖到金子的事,这岂不是更加的吸引了人前去?”凌迪卿口气有些的严重。
“那我现在就去与我父亲说。”刘倩霓煞白了脸色,她不是没有意识到,如果这事真的是如了凌迪卿这个眼前的男人所说,那么等到了那时,谁都是知道,这座山即使是买下来,那也是已经没有任何的作用了。哪还有有金子等着他们去挖采。
“那你的意思是钱已经给了你的父亲?”凌迪卿问。
“自然是早给了,那天一回来就给了他去,当然是我也和父亲说过,要加上你的那一份额。”刘倩霓如此的说,刘倩霓着急的往前面走去。
穿过了园子里一处的两股溪水,直接就前往刘府老爷的书房而去。凌迪卿紧跟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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