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手里有职有权,可以吆五喝六了。”
骆建仍然爽笑道:“电话里就不要说长道短的,来了再说。”
苏晔嘴上冷若冰霜,心里却暖洋洋的,没想到你骆建也有今天,还得老老实实地追随老娘。她刚挂断电话走进服务中心办公室门,主任就主动给他打招呼:“苏晔,你如果再不到办公室来我们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公司发展部今天要到我们单位来宣布一项决定,了解我们最近发展有线电视的情况,我们上午就不下队,也不到场镇收费了,大家在办公室等到公司来人,中午的生活我都安排好了。”
苏晔听到主任的安排,抬头看兰主任,他年龄在四十开外,接近一米七高的细高个,体型偏瘦,面目有些瘦削,资历与里全主任相同,原来也是区上的管理员,撤区并乡镇时他降为乡镇广播电视站的站长,机构改革时成了服务中心主任,说明话总是笑容满面,心里想什么很难让人猜透,有的群众暗地里称他为“笑面虎”。本服务中心还有一名是机线员刘天祥,年龄已经在五十开外,他是一名从部队退伍的战士,进入广播站后,一直从事外线安装维修工作,转招聘干部时是因为工作任劳任怨得到县上的奖励,单位从事业单位转入这种服务型企业单位他保留了工作,现在在本单位负责连接光纤电视技术工作同时兼任出纳,还有一个年青人余鑫是大学生考进县广播电视局被聘任为业务人员,因为选择女朋友时他自己做出决定,放弃了一位副局长好吃懒做的女儿,选择了志同道合的女友,导致他从机关下放到服务中心工作,他知道是得罪了这位副局长导致的结果,他这人和别人不一样,兰主任工作之余就忙家务事,他家开了一个小百货店,只要有时间他就回去守店,老刘家在农村,他有时间就回家把房前屋后搞成了花果山,惟有苏晔有点多余的时间便在麻将桌上,余鑫上班时间便埋头工作,下班后就钻书本,休息时间就进城去陪女朋友,这个服务中心没有点歌台,工作比较单调,只有发展有线电视用户和维修c收取收视费,上班就做这两件事,下班有的回家,有的吃馆子,有的吃食堂,单位没有收入,县网络公司来人检查工作,只能限额招待,产生的费用如实到公司报账,所以,单位的同事之间没有更多的接触,只有工作上的交往,
个人之间没有更多的接触,人际关系显得比较冷淡。
他们单位三个男职工分村定点发展有线电视用户,惟有苏晔调入后,没有给她分配联系村的工作,有了骆建的关照,安排她守办公室,收取场镇有线电视用户的收视费,单位的男职工听说过她在原单位的绯闻,她调来骆建隔三差五的到来,现代的人不笨,看到他们之间眉来眼去,还在寝室单独幽会,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他们之间的特殊关系,都想保住自己的家,珍惜自己与女朋友的关系,她也看不起本单位三个男职工,在内部发展感情的希望彻底破灭,上班时间除了服务中心组织收费外,其余时间在办公室晃一下便到麻将桌上去了,有时饭都在茶馆吃,与其说机构改革提高工作效益还不如说给一些人换了一种混日子的方式。
苏晔便随意地笑道:“好吧,看到这么即将下雨的天气,我还以为没有事做就准备回城哟,既然等就等嘛。”
兰主任愁眉苦脸地感慨万端:“我走过几十年的人生之路发觉,社会好比天上的云层,变化多端,原来有人提出乡镇广播站全部转成全民所有制的事业单位,由于是面有人的观点不统一,成了泡影,机构改革定性后考转招聘干部,考起了的成了事业干部,没考起的几员打发几千元就下课了,眼看到留下的人有一线希望,谁知仍是昙花一现,现在又变成公司下属的服务中心,人员的身份变了,看到他们事业单位的提工资,两年一升级,五年一滚动,我们只有干瞪眼,哎呀,我们现在一个月这点收入简直好比领低保,还是党政干部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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