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从坤包里取出一个小伙子的照片给徐世芳看。
徐世芳想顺藤摸瓜,进一步掌握她的情况:“妹子,你如何认识宁玲的,怎么认识果城这个小伙子的?”
中年妇女自己取出一个纸杯,从茶叶盒子里取出茶叶放在杯中到饮水机前接开水,滔滔不绝讲述她了解宁玲以及果城小伙的事:“我儿子和宁玲是同学,他不喜欢当公务员,被果城一家园艺公司聘用,没想到公司老总的儿子就是这个小伙子,他叫冯帅,认识我儿子,在什么口口里看到他们同学的照片,专程要我儿子回来给他介绍,我儿子说了几次被宁玲拒绝了,我现在是一个环卫工人,有空闲时间就来和宁玲谈这件事,把她说得有些动摇了,世人都晓得,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个年代,有钱c有权,日子才过得舒服。大姐,如果你和她是熟人,请你帮忙劝一下这个宁玲,不要这么傻撮撮的,事成之后,冯帅谢媒的钱我分一半给你。”
徐世芳这时才感到自己和老公做的决定无比正确,没想到这个人公开来和我争儿媳妇,如果自己不到这里来,儿媳成了别人的女朋友儿子还在做梦。细想想,是啊,自己这个家完全是靠省吃俭用节约的钱买的房子,没有车子,没有门市,更没有多少积蓄,从家庭环境无法和别人比,从工作环境相比,儿子只是一个普通的交通民警,老公和自己已经退休,像宁玲这么漂亮的姑娘,工作条件也这么好,要找一个门当户对,经济条件宽裕的家庭和对象是轻而易举的事,宁玲在感情上对儿子忠贞不渝,儿子在感情上对她还吊儿郎当,能否稳住宁玲完全靠感情,能否与冯帅争夺这个儿媳妇,还要靠运气。心里更担心这件事是否能如自己的愿,要看宁玲是如何作决定,只好应酬她:“现在的年青人有思想,不像我们那个年代,选的是忠诚可靠,市场经济把人们的眼睛搞晕了,能否劝解成功,既靠我们阐明情况,主要是看她如何取舍。”
陌生的妇女更是侃侃而谈:“俗话说,有钱能请鬼推磨,冯帅为了追宁玲,要我打前站,如果她点头,马上就驾驶轿车从果城赶过来,我就不相信,堆着一座金山她不要,非要等这个白天黑夜,天晴下雨都站马路的傻儿。”
徐世芳听到她用这芒刺的语言,具有誓在必得的决心,心里犹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是走还是留,要看宁玲的态度,只能含糊其辞的应对:“是啊,这事要看宁玲如何选择,一般人都会选择冯帅,不会等这个交警。”
陌生妇女听到她赞成自己的观点,更是毫不犹豫地阐明自己母子俩采取的强攻态势:“我告诉你吧,大姐,我儿子在她家做她父母的工作。”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陌生妇女殷勤地问:“大姐,你知道宁玲到那里去了吗?”
徐世芳毕竟是老师退休的,还是书香门第之女,她不想隐瞒,也想在这个机会探听她的真实想法:“她洗水果去了。”
陌生妇女舀着她的手机,急急忙忙地跑去让她接电话:“我来过几回,晓得她在哪里,我把手机送去她接电话。”她刚把电话送到门外,就看到宁玲提着洗好的青枣回到办公室门边:“宁玲,有人给你打电话。”
宁玲淡然地从肖林的妈手里接过电话,把青枣送到徐世芳的座位前的桌子上,左手指着青枣让她吃,右手把手机放到耳边:“您好。”
电话里传来母亲的声音:“女儿,你有一位同学在家里,给你介绍果城冯帅,他说这件事你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宁玲回到办公室上,看到肖林的妈对自己这么纠缠不休,圆森的妈妈突如其来,还不知她来到的真正意图,这种局面的确尴尬,一个是自己一直苦苦追求者的母亲,一个是纠缠不休给自己介绍对象之人,她们碰到一起,心里更烦恼的是这个肖林精心安排,他妈到办公室,他还跑到家里去做父母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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