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地悄悄离开,这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人,我就算一个不踏实的男人了,他比我还出乎意料,任何人遇到这种事都想不通。”
邹三妹沮丧地表情:“是啊,当时听到房东给我说他退房转租生意时,气得差点寻找短路,后来一想,是自己的人不会离开,不是自己的人也捆不住他,他走他的阳光路,我过我的独木桥,离开了他我一样能活得好好的。”
汪鸣全陪她漫步在滨江路上,慈眉善目地开导她:“话又说回来,这个年代,感情方面的事再也不像原来那样,离婚会当成丑不可闻之事,没有强大的社会压力,感情好就在一起,感情不好就各奔东西,你没有必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你们离婚,你的儿女,财产是如何处理的。”
邹三妹趾高气扬继续述说:“我没有要他一分钱。我要女儿,他要儿子,并承担他们读书的费用,女儿现在住在我娘家,现在我要一门心思赚钱供女儿读书,把她培养成人。”
汪鸣全有些惊诧:“你们这些年赚了多少钱,他一分都没给你吗,他的心也太狠毒了,即使不给你,也该给他女儿啊。”
邹三妹郁闷的表情难以言表:“是啊,我们这五年买了社保之外至少赚了一百万,他一个人独吞了,我们离婚协商时,我要求平分这几年赚的钱,他提出的条件是给我一半的钱不要我重新耍男朋友,更不准我结婚,如果要了他的伍拾万元,就要为他守一辈子的寡,后来他只答应给我五万元,这些钱是两个人共同赚的,如果得不到我应得的钱,就没有必要得他的偿赐,所以,我一分钱都没要,我现在到退休还有二十多年,一年赚二万,也能赚二十万,我计划赚几年钱有了资金就自己做生意,别看卖干货不启眼,把利润看薄点,只要生意好,一年随便要落几万。”
汪鸣全乐不思蜀地夸赞她:“三妹,你的确是一个女强人,有气质。就要活得有想法,不让离婚而颓废,需要我帮忙的事尽管吩咐,只要我办得到的事,一定竭尽全力帮你。”
邹三妹看到自己的目的在一步步地实现,为了让他彻底成为自己摆弄的工具,用激将法刺激他:“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痛,你是城里人,现在有老婆和儿子,一家人圆圆满满的,自己又有这么好的手艺,一个月收入几大千,就是一分钱不寄回去,家里的事也不要你操心,还有闲心赚钱打牌,生活得自由自在的,多安逸。我文化低,对你文绉绉的话吃不烂,说点实在的,我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残花败柳,谁能理解和接受呢?我娘家除了父母,有三姊妹,有个姐姐,还有个兄弟,现在上无片瓦,下无插针之地,女儿才读初中一年级,生活上的路还有多少荆棘。”
汪鸣全心事重重的神情:“三妹,你别看我表面嘻嘻哈哈的,内心也苦恼,曾经几起几落,年青不懂事,稀里糊涂过日子,耍女朋友都困难,认识现在这个妻子后,她家的人了解我的情况,全家都反对这门亲事,我就拼命学骑摩托车,学厨师,后来城市建设占地安排到氮肥厂上班,本来家里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遇到几个少时的哥儿们打牌,把家里的钱输得稀里糊涂的,下岗后做了一段时间的卤制品生意,也是赌钱断了生意路,把摩托车都输给别人了,家里只是几十个平方米的住房,儿子正在读高中,他也是个用钱大套的人,好就好在她又在厂里上班,一个月有一千多元,如果她的钱不够开支,她娘家姊妹会支持,她娘家老人和姊妹都有钱,否则,我没有这么省心。”
邹三妹听到他叙述这些经历,用严酷的眼神注视他:“难道你这辈子不打牌就不能过日子吗?你又不是贪官污吏,更不是大款,挣的钱也是凭技术而获得,为啥你把打牌当成生命中不可缺少的内容呢?像你这样有几个钱就在牌桌上输了会有结局吗?”
汪鸣全从她严峻的表情看出,任何妇女都不喜欢一个把打牌当成生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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