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咬定有一定的嫌疑,知道他家的真实地址,相信她的话吗?如果放走了凶手,自己能承担这个责任吗?他只好走到小路口口用对讲机请示句中队:“353,353,我是358。”
句欢立即回答:“请讲,我是353。”
“小区没有发现汪鸣全,居民也不提供情况,汪鸣全的妻子要我把警车开到人民医院路口等,她要提供一样东西。”
“按她的话做,看她提供什么跟我联系。”
“明白。”
圆森回到警车边,驾驶着警车离开小区,缓缓驶往人民医院路口处便下车等候,细心地分析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根据骆建这条线索延伸下来追踪到汪鸣全骑摩托车身上,从逻辑推理没有说不过去的地方,眼看要揭穿汪鸣全是否纳入重点监控范围,又发生他突然出现和消失,这些疑点意味着什么呢?要么他就是真正的凶手在逃避,要么就是另有隐情,从几次接触幸开玲看出,她还是一个正派无私之人,涉及到刑事责任和民事责任她是否偏心呢?这些假象掩盖着事实的真相吗?在总队培训时老师举过这类例子,一些破案专家谆谆教诲:世界上的事千变万化,每个案子都会有不同的变化,只有沿着证物追踪才会让案件大白于天下,现在幸开玲能提供什么都证明侦办这个案件有了新的突破。无论难度有多大,一定要咬住摩托车碎片这个证物不放手,只要这辆摩托车没有毁灭,它的主人就逃不脱法律的惩处。
幸开玲拧着一个红色的小坤包朝人民医院走来,她看到圆森,主动打开坤包拿出一个绿色的本子《离婚证》和一张纸交给他:“汪鸣全这个败家子被妖精缠住了,今天上午汪鸣全的确回来过,他是专门回来和我办理离婚手续。在协商离婚条款前,为了不把他犯的罪过落到我们身上,我拷问过他做没做触犯命案的事情,他诅咒发誓没有发生命案,摩托车是在假日休闲茶馆里打牌输给章家洋了,一起打牌的人有唐仕明,邹仕全,李开纯三个人,我怕他说谎话,还专门让他写了一个情况说明,办完离婚书他就夹起火烟包跑了,他在什么地方打工没有告诉我,怕我去找妖精兴师问罪,有他这个人麻烦一大堆,穷日子过得开心,只要有了钱,他可以编排出想像不倒的话题把钱骗出去输给别人,我这人的话你们爱信就信,不信你们可以随便调查。”
圆森接过她送到手的离婚证和情况说明,认真看这本《离婚证》明和情况说明,征求她的意见:“幸开玲同志,谢谢你对我们工作的理解和支持,为了慎重起鉴,能不能耽搁你一点时间,跟我回大队,我们需要录入你的证词,还要复印这本证件。”
幸开玲犹豫不决:“如果是往天,就是耽搁一下午都没有关系,我一个月只有几百元的退休金,厂里返聘上班后有一千多的工资,刚才厂里通知明天放假,我还要急着找工作。”
圆森真诚地安慰她:“你说这件事的确是个具体困难,你别急,如果找工作顺利就自己找,如果因为这件事耽误找工作,我朋友和新开的服装加工厂很熟悉,可以推荐你去这个厂上班。”
幸开玲婉言谢绝:“谢谢你的好意,一般情况我不会进这家加工厂,一是我的缝纫技术一般,二是我不能持续做工,厂里通知上班就得去上班,只能找超市营业员或茶楼服务员的工作。”
圆森看了这份材料,必须要她做个笔录,迅速离婚增加了对汪鸣全怀疑的疑点,案发在前,离婚在后,也许是他们保护财产耍的一套手挽,一定要她到大队去做笔录,在这里一个人做笔录不符合法律规定,只好用一些她敏感的话题促进她配合调查:“我们找你本来是查实汪鸣全的事情,幸大姐,你离婚的事刚办,知情人不多,现在耽搁一下时间还没有闲言碎语,要是这件事敞开后,也许你还会中误伤,再说,你还没有选择新的单位上班,在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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