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他最懂幸开玲他们一家人的心,无论他们如何发脾气,他们这些人心地善良,嘴巴说得怨天尤人,心里没有坏心眼,只要嬉皮笑脸地应酬,就能化解他们心里的怨气,他故伎重演:“妈,我不是那个意思,开玲是我们这个家的功臣,她省吃俭用c节衣缩食,为这个家付出得多,没有得到任何回报,如果不是我手痒,喜欢打牌,把赚的钱输掉了,我也不会离乡背井出去打工,更不会导致今天的结局,虽然我人在外面,心还是在家里,时刻牵挂着你们亲人们,还是想和开玲一根竹竿搭到头!”
幸开虎指着他责斥:“汪哥,你这人就是嘴巴蜜蜜甜,心里像把弯弯镰刀,我们这一家老小让你哄了二十来年,今天再也不会相信你的鬼话了。”
两个妇女哭泣着骂他:“汪鸣全真不是人,把我们二姐逼成这样,真是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白发苍苍的老大爷看到全家都痛心疾首地责斥汪鸣全,摇头叹惜:“我们全家老少给过你多少机会,你珍惜过吗?”
汪鸣全看到全家人有些不对劲,通过幸开玲用命作赌注表明自己清白,同时对汪鸣全的失望,导致全家人会如此痛恨他,脸上的笑脸渐渐消失,有些魂不守舍的表情,进退两难,想走又舍不得惟一的儿子,更不想丢下这群曾经多次出资帮助过自己这个家的人,只好跪着求情:“上有老,下有小,我汪鸣全慎重发誓,如果以后再赌钱,死无葬身之地。”
王秀琼只好用最后一个赌注:“汪鸣全,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只要你能把幸开玲哭活我就原谅你。”
汪川看到这么外公c外婆,舅舅c舅妈都对父亲深恶痛绝,咬牙切齿地恨他,只好跟着父亲一起跪着求情:“外公c外婆,舅舅c舅妈,请您们给我爸爸一个机会吧,接受他的道歉吧,我负责监督他,如果他在像原来的样子不改,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也不会认他。”
幸开强直截了当地问他:“汪哥,你口口声声说要改过自新,我问你,这么一年多时间,你搞的什么工作?赚了多少钱?还有多少存款?你知道这次抢救我姐用了多少钱吗?”
汪鸣全假惺惺地哭天抹泪,唉声叹气:“抢救开玲用了多少钱告诉我,我以后赚钱慢慢还给你们,绝对不要你们出力又出钱。我以前走错了路,没有搞好这个家,自从出去打工,还是在一家酒店当厨师,每一个月有三千多元的收入,只可惜挣的钱被别人骗走了,害得现在回来时两手空空。此时才知道,亲情比什么都重要,回到亲人的身边有一种特别亲切的感觉。”
汪川苦苦哀求:“外公c外婆,舅舅c舅妈,这次您们出钱求了我妈,您们高抬贵手原谅我爸爸,接受他的忏悔,我不想让别人进入我的家,救治我妈这笔钱他如果还不起,我不读书了,打工赚钱除了生活费,剩余的钱都用来还您们。”
幸开强理直气壮地告诉他:“汪哥,这次救我姐的钱也不多,我才打壹万伍千元进去,亲兄弟明算账,你要是真的要改正犯的错误,这个经济责任由你承担,一是陆续还钱,二是不能让汪川辍学,要把他培养成一个大学生,能做到吗?”
梁主任走到宁玲身边把圆森写的纸条交给她,在她耳边嘀咕商量事情,一边观察他们这些人的动静,看到这一家老小都在义正辞严地斥责这个中年人,这个中年人背着行囊跪在地上,从他的眼神和表情看出,他是一个油嘴滑舌之人,没有一点做人的诚意。
王秀琼这位善良的农村妇女,看到儿子给汪鸣全一个台阶,也只好顺其自然:“儿女大了不由娘,汪鸣全,你要是真心想痛改前非,刚才开强说的事你能做到吗?只要实践证明你能担当家庭的担子,把幸开玲的病治好,团结一家人好好过日子,我们就会原谅你,如果幸开玲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再也不会接受你这个衣冠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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