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是这样的，没办法变得温柔。要是自己真是细声细气的询问的话，估计会吓坏更多的人的。

    “我不记得了。”黎小田感受到寇磊的温和，转身面对寇磊。但是依然给出了否定的回答。

    “我想请你在好好想想。你还记不记得发现尸体的房间的一些情况？也许看上不不起眼或是很细小，或许都能帮我们大忙的。”寇磊发现黎小田不排斥自己，就再接再厉的问。

    “房间很正常，直到我打开了衣柜。”黎小田咬着下唇，使劲的摇头，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整个人都有些颤抖。

    “尸体有什么特别之处么？或者昨晚酒店里的人有什么异常么？”寇磊知道他在害怕什么，但是该询问还是要询问的。尽管寇磊很同情他，但是自己的职责所在，不能心软，只能是在情绪上稳定他了。

    “如果醉鬼算是异常的话，那么昨晚还是真是有很多的异常的。他们以为这里是他们家，可以为所欲为的。”黎小田说着看向楼下那些熙熙攘攘的人群，语气还带了点讽刺的意味。

    “你在这里工作多久了？”

    “一年了。”黎小田说着，脸上浮现出怀念的表情。

    “好了，感谢你抽出时间接受我们的询问。”寇磊说着就要离开。

    “等等。”没想到黎小田却叫住了寇磊。

    寇磊不明所以的看着黎小田，却是非常有耐心的等着他。

    黎小田低着头，并没有看向寇磊，纠结了一会，最后终于鼓起勇气看着寇磊问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当然。”寇磊微笑的回答，并走近了黎小田一些。

    “那个，你有见过很恶心的东西吧。”黎小田并不正视寇磊而是不停的斜着眼睛瞟向寇磊，显然是害怕些什么，或许是在害羞。

    “当然见过，而且很多。”寇磊没想到黎小田竟然会问这个，但是也还是真诚的回答了黎小田的问题。

    “多久之后你能闭上眼睛，而不再看见他们？”黎小田终于抬起头，盯着寇磊说道，显然这个问题正在折磨着这个瘦弱的年轻人。

    “恐怕我现在还不知道。”寇磊想了一下说道，究竟要用多久，自己也很想知道啊。

    黎小田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但是也很礼貌的谢了寇磊，然后抿着嘴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看着寇磊。

    寇磊觉得真是承受不了这样的目光，几乎是落荒而逃。而黎小田则是站在天台上看着寇磊消失的背影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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