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好吧”姜清人哑然了,过了半天才道,“那你那套房子”
“那是我在美国上大学时候炒股挣的钱。车也是。”
姜清人不由得咂舌:“炒股?你那时候就会炒股了啊?好厉害的样子。”
男人总是喜欢听女人说些奉承自己的话的,无论他是多么厉害的男人,所以霍仲亨也不例外。
“这算什么。当时在美国念金融,不过是顺手做的事情。哈佛的金融课博导米思翰那样苛刻的一个人,愣是被我bi的举双手投降。其实当时也不过是因为咽不下那一口气,当时去哈佛念书的不少中国纨绔子弟,因为关系太硬而照顾进入,哈佛的博导教授们早就心有怒气,虽然在大体上不会太难为我们,但是有些话说的我就不爱听。哎,也是少年意气,一时头脑发热便忍不住跟米思翰打了个赌。我们两人各自买了一只对冲基金,约定以半年为期限,谁赢的钱多就算谁赢。”
姜清人眨眨眼,犹有些不敢置信:“所以你赢了?赢了哈佛的教授?”
“都是陈年旧事了。往事不要再提,你只需要知道,我早就不需要靠家里给的钱了。”霍仲亨略过去不提,语气却已经有些低沉了。
姜清人早就怀疑他跟家里关系不睦,不然也不会买下她来送给自己的父亲。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又想起霍镇南来,想起他握住她的手说要娶她,这一生一世都会照顾她,一万件事也有他来扛着。
她略微一迟疑,霍仲亨倒好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低声道:“怎么了?想什么呢?”
“没,没有。”她不忍心坏了他的兴致,只得赶紧搜罗了一个话题,“那依照你的能力跟天赋,在美国也可以有很好的发展,为什么非要回国来当一个部长呢?”
霍仲亨哼了一声,这次没有再说话,只是沉默的骑着车子。
姜清人不傻,知道他不喜欢多说,便也没有再问,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车子后面,跟着他回到了小木屋。
做菜的时候又是一片手忙脚乱,姜清人在家里是做惯了家务活的,所以收拾起蔬菜瓜果什么的也是得心应手。唯一不会的就是做菜,霍仲亨倒正好相反。他做的一手漂亮的菜,只是不喜欢收拾菜。
姜清人站在他旁边看着他把买来的蛤蜊放了些山泉水煮了煮,又加了些白酒,又加了些洋葱跟西红柿。
他说这叫西班牙蛤蜊汤,姜清人撇撇嘴,心想那河里长得蛤蜊那么厚,那么难煮,如何能跟人家现从海里捞上来的鲜嫩蛤蜊相提并论。
但是看看霍仲亨一脸意气风发的样子,她还是相当聪明的选择了三缄其口。
到了吃饭的时候,果然验证了姜清人所说的话。
蛤蜊又厚又硬,肉根本不能吃,但是汤还不错,勉强可以入口。
姜清人皱皱眉,只喝了一小口汤就不愿意再喝下去了,可谁知下一秒她就被霍仲亨勾起下巴,恶狠狠喂了一口他煮的汤——用他的嘴。
姜清人挣扎不得,伸手想推开他的钳制,没想到手掌底下的胸膛坚硬如石,她推了半天根本纹丝不动。
他的舌还在她的口腔里搅动着,和着西红柿跟马铃薯的味道,混合成了一种十分奇特的味道。
她挣扎了半天,索性便放弃了。如今美男在前,还如此殷勤的伺候她喝汤。她如果还不给面子乖乖享受,那么就真的是不知道好歹了。
这么一想倒是好受了不少,霍仲亨大约也感受到了她的软化,不由得越发加重这个吻。
吻到后来已然失控,他的手从她纤细的腰肢滑上去,落到她柔软的后背上,轻轻抚弄着她的长发。然后又再滑下来,终于还是掀起了她的衣服从她的腰间滑了进去。
她腰间的皮肤很是敏感,霍仲亨的手才伸进去便不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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