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瑞文目光灼灼,她有些受不住,别开头,却被陈瑞文扳了回来,对上他内疚的眼神:“那日是我不对,我主动提出退亲,你是不是生气了?”
林宛如没想到陈瑞文竟说起了那天的事,一时间竟哽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要说陈瑞文错,可他却替自己解了围,让自己不用做出选择,若是他对,他的确违背了两人不离不弃的誓言。
陈瑞文已经坐在床边,上半身伏到了她身上,在她耳边低声道:“我一想起你左右为难的样子,就不忍心,我宁愿主动放弃,也不愿意看到你陷入两难,如果再来一次,我还会这么选择,你不要怨我。”
林宛如的心头忽然清明起来,有一个人这么对自己,自己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你想到的,他也想到了,你想不到的,他替你想到了,林宛如放松了身体,侧头,温柔的吻住了陈瑞文的耳垂。
这下变成了陈瑞文僵住了,他不可置信的望着林宛如,眼睛里仿佛有一簇小火苗,林宛如终是害羞,轻声道:“你把灯吹了。”
陈瑞文笑起来:“我想好好看看你。”
他伸出手,帮林宛如把没解完的扣子一一的解开,林宛如终是放不开,死死拽着衣襟:“把灯吹了。”
陈瑞文笑起来,拉开她的手,细细密密吻了上去。
林宛如并非懵懂青涩的少女,对于男女之事也不算一窍不通,可如今面对陈瑞文,她竟手足无措起来,陈瑞文揭开衣襟,露出里面粉红色绣玉兰花的肚兜。
林宛如真是害羞极了,慌忙拿手捂住陈瑞文的眼睛,陈瑞文轻轻笑了起来,林宛如心里酸酸的,涨涨的,心思复杂,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一时间竟落下泪来。
陈瑞文一看,登时慌了,不住地去吻她眼角的泪水,林宛如呜咽了两声,跟撒娇一样:“不要灯。”
陈瑞文一愣,继而笑了起来,他亲了亲林宛如的眼睛,笑吟吟道:“好,不要灯。”
陈瑞文吹了内室的灯,又放下了床上挂着的两层帘幕,周围立刻暗了下来,陈瑞文的眼睛闪闪发亮,抱住了林宛如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下来,林宛如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陈瑞文却依旧亢奋,他唤了丫头提热水进来,亲自动手服侍林宛如擦了身体,这期间又免不了动手动脚一番。
林宛如昏昏沉沉的躺着,见陈瑞文依旧不安分,怒视着他,可就如懒洋洋的小猫,连怒视也带了几分风情,陈瑞文低声笑了,用被子严严实实裹住:“明天还有许多事呢,快歇下吧。”
林宛如几乎是一闭眼就进入了梦乡,陈瑞文却抱着怀里的人,又是傻笑又是甜蜜,直到天蒙蒙亮才合眼。
第二日一早,林宛如便被陈瑞文叫醒了,陈瑞文已经穿戴好了,林宛如吓了一跳,一骨碌爬起来:“是不是我起晚了?”
陈瑞文忙道:“不晚不晚,是我起得早,就是怕你起晚了,早点叫你,你若是觉得困,再赖会床就是了。”
林宛如只当是起晚了,被这么一吓,哪里还睡得着,便起来了,绿霓和笼烟带着小丫头鱼贯而入,端水的端水,铺床的铺床,陈瑞文便在旁边看着,待林宛如梳洗好,两个人手拉手去正堂认亲。
寻常新媳妇因为到了陌生的环境,见了陌生的人觉得紧张,林宛如却没有这种问题,她在陈家来来往往也住了小半年,上上下下的人都熟悉,更别提婆婆就是她的姨妈了,除了有几分新媳妇的羞涩,倒没有害怕。
因时间还早,两个人不紧不慢的往正堂走,陈瑞文道:“今儿不光本家的亲戚,还有几家远亲,虽然分了家,可到底是本宗,都来喝了喜酒的,寻常见不着,你客客气气的便是了。”
林宛如点头,想来也是,陈瑞文是陈家的嫡长孙,他的婚事族中上下肯定都要来喝一杯喜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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