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
陈瑞文眼前一亮:“那你就帮我看帐好了。”
林宛如笑道:“想得美,我才不往自己身上揽事呢,再说了,就这几本帐,你就难成这样,以后全都交给你,你怎么办?”
陈瑞文却不管,抱紧了林宛如不撒手,林宛如无法,挑了一本店铺的账本翻开看了看,又拿过算盘噼里啪啦拨了几个数字,对这间铺子的经营也算是心中有数,然后给陈瑞文指了看:“这间绸缎庄一年净赚了两千两银子,也算是不错的了,可我看铺子里经营的都是达官贵人才穿的起的上好的料子,按着这账面上所卖出的布匹数量,估计至少能赚五千两,掌柜的隐瞒了三千两的盈利,可账面还是平的,看来这个掌柜的不简单哪。”
陈瑞文愣住了:“账面是平的,你怎么就看出来了呢?”
林宛如便指着两笔记录给他看:“这儿写着去江南收蚕丝,花了一千两银子,可记录的时间却在夏天,蚕吐丝一般都是在春天,夏天去收蚕丝,哪里收的到,分明是虚报,还有这一处,说有五百两银子的货款还没收回,可对应的这个时间,并没有布匹流出,库房还是那些数量,可见是扯谎。”
陈瑞文越发的惊奇,兴致勃勃的提议:“这些账本都交给你来看吧,你一眼就能看出哪儿不对,就是祖父也没有这个本事。”
林宛如笑道:“我怎么能管府里的庶务,别说祖父和爹不答应,就是他们答应,我也不答应,想骗我劳心劳力的帮你干活,想的美。”
陈瑞文把下巴搁到了林宛如肩膀上:“都说夫妻齐心,其利断金,你帮我看看账本又怎么了?”
林宛如笑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可以教你看账本,却不能替你,其实也挺容易的,只要你花心思学了,还怕学不会么?”
陈瑞文见林宛如毫不松口,叹了口气,道:“那好吧,你就帮我看这几本帐,好歹让我能向祖父交差,等过了年,我再跟你慢慢学。”
林宛如见他神色疲倦,眼底有些青黑,知道这阵子劳心劳力的,也有些心疼,便叫陈瑞文先在书房的短榻上歇了,自己一手翻账本,一手拨算盘,不出一个时辰就把两本账算完了。
去看陈瑞文,陈瑞文已经睡着了,林宛如不忍心再叫醒他,便叫人拿了铺盖来给他盖上,自己回了正屋歇下。
第二日一早,林宛如起来去给沈氏请安,沈氏正和管事娘子吩咐事情,见她过来笑盈盈的:“才刚说呢,庄子上送来的过年的东西,都堆在东跨院呢,你回头带着人去点点,各房分派下去,也好预备着过年。”
林宛如应了,和沈氏一起吃早饭,还未吃完,就见陶然居有小丫头过来传话:“大少爷说贾府来人了,着急忙慌的要请少奶奶过去,说宝二奶奶受伤了。”
林宛如愕然,沈氏也吓了一跳,赶忙道:“你快去看看,怎么会受伤呢?”
林宛如心里乱糟糟的,赶忙应下,回了陶然居,来人正是雪雁,她见着林宛如就哭了出来:“二姑奶奶快去看看我们奶奶吧,太太带着琏二奶奶和奶奶去保家说理,保家蛮不讲理,推推搡搡的,奶奶摔倒磕了头,老太太哭的跟什么似的。”
林宛如赶忙换了衣裳,跟雪雁去了贾府,陈瑞文不放心,也跟着一起过去。
林黛玉额头乌青,躺在床上休息,贾宝玉担忧的坐在一旁看着,贾母和王夫人邢夫人俱是坐在正堂垂泪。
林宛如看林黛玉没什么大碍,也就松了口气,可还是十分气愤:“保家怎么这么嚣张,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
贾母叹气,道:“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宛如也不是外人,我也就不瞒你了,迎春在保家一直过的不好,我想着新媳妇都是熬日子熬出头的,也不能多说什么,偏生前阵子出了娘娘的事,我想求保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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